“:顾太太,只要您愿意原谅他,您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干什么都行。”
左母泪眼婆娑地看着零陆。
零陆直视着那双隐藏在悲痛之下充满着精明的双眼,心想着:这句话就是坑。
这个女人可比曾澜恐怖多了,左家的事业能越做越大她可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根据顾知也发来的资料,左家很多单子就是靠这个面容华丽的妇人一杯接一杯喝下来的,而不是坐在一旁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男人。
凭借着她的能力,自己手握权力的话,现在绝对会是一个人物。不知道为什么就心甘情愿地站在男人的身后,偏偏这个男人还哪哪都不如她。
左母被零陆的眼神盯得内心发毛,零陆的眼神就好像能够透过表层的皮肤看到她弯弯绕绕的内里。
她那些修炼了多年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伪装和演技在这个年轻女人的前面陡然失效了。
这让左母只好硬生生地转开话题,“顾太太,为表歉意,我和左右的父亲特备了一份薄礼,还请您收下。”
一直垂着脑袋杵在一旁的司机上前把礼物的盖子打开。
“:这是一套古董瓷器,从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古董的瓷器单个都很难寻,成套且保存良好的更是罕见。”
“:这是一株百年野山参,非常难得,我们花了高价请人到处寻了许多年才从一位隐居在深山的老中医手中寻到这株人参。”
“:我们用这两样东西表达我们内心的诚意和对顾总和您的敬意,恳请您能够收下。”
左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零陆波澜不惊的神色,心里对零陆甚至都没有个定论。
她无法确定在她夸赞茶好的时候,零陆那句话到底是在下她的面子还是是性格中的实诚使然。
按道理来说,能和顾知也结婚的人不应该是个情商极低的人,所以她更倾向于对方是在下她的面子。
而下她面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位顾太太对左右有意见,连带着对左右的家人也有意见。
既然这样,她就放低身段,诚恳地道歉一番,又拿出母亲的身份,企图用母子情和眼泪激起这位顾太太内心那份绝大多数女性都有的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