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照片的一角展示在顾知也的眼前，冷脸问，“任江流为什么会去全老板那里？”

顾知也带着一种隐约的笑意讲，“当然是我让他去的。”这层虚假的笑意下是即将喷发的怒火。

“：你一直在监视我？”零陆不觉通体发寒，这种控制欲太可怕了。

“：是。”顾知也不带任何犹豫认下这句并不是事实的质问。

“：你凭什么？”零陆的眼神冷淡充满疏离，“我们就算再亲密也只是情侣关系，你越界了。”

顾知也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冲过去用一只手捏住零陆的两腮，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尖利，“我越界了？”

“：零陆，你当真把我当成一个正在和你谈恋爱的恋人来看还是把我当成一个暂时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的吸血包对待。”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接近怒吼，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零陆瞪着顾知也，面对着这句冤枉，她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去掰开他的手，“别碰我。”

“：怎么？被我说中了？”顾知也一脸狂怒。

接下来的几个呼吸的时间，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对峙着。

“：说啊。”顾知也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没错。”愤怒上头后零陆也失去理智，她不甘示弱又违心地讲，“就是拿你当吸血包对待。我就是相信周庭樾还没死，我等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和你合约结束之后和他在一起。”

她的眼神看向顾知也的肩膀，一脸倔强。她这副模样看起来仿佛是不想看到他那张脸。

“：零陆，你想清楚再说。”顾知也手上的力度捏得她两腮发麻，但这个力度，对比那天被绑架时遭受的，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零陆的眼眶发红，脸上装出毫不在意的神色。

“：我有什么不清楚，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抱着目的的，你不是知道吗？”

“：就我和周庭樾的关系，要不是那次意外，我们现在早就结婚生子，有幸福的家庭。”零陆的手指死死掐着掌心一句接一句说伤人的话。

“：有你顾知也什么事。”

这句话对顾知也来说可谓是致命一击，他松开零陆，笑出声。

零陆惊诧又担忧盯视着他。

“：真行。”顾知也满脸轻蔑又痛苦地说出这句话让零陆感觉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