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又是一场‘动乱’,纪鸿洲再一次‘忙的不可开交’。
这夜他回到纪公馆,已是夜里十点多钟。
进屋却见秦音还未睡,正靠坐在床头,不知想些什么。
纪鸿洲眸里噙笑,走上前低声问:
“等我?”
秦音掀睫看他一眼,唇角浅浅一翘。
她不说话,纪鸿洲当她默认,一时心情大好,抬手飞快解军褂和衬衣纽扣。
“等着,爷冲个澡,马上来。”
话音落,火急火燎地进了盥洗室,门都没关,秦音就听到里面哗啦啦地水声。
她被这一幕逗笑,思绪全然打消,伸手拧灭床头灯,便自顾躺下侧身睡了。
不过三五分钟,尚未睡着,身后床铺一陷,一具潮湿宽阔的胸膛贴过来,修长手臂裹住她,霸道地将她掰过身。
纪鸿洲覆下来,吻她面颊,唇畔,大手将睡裙柔软轻薄的衣料推高。
罩住一方软峰,指腹轻柔而肆意。
秦音半个身子瞬间酥.软,呼吸也跟着发颤,音腔软细叱他:
“我没想这个...”
“我想。”纪鸿洲嗓音已然喑哑。
秦音气笑,白眼儿轻翻,颤声道:
“你每日想,能不能,有一日...不想?”
男人挑眉,笑意邪肆懒倦:
“那你也不是每日都给爷。”
他手上没闲着,目的明确的触动她每一处敏感,哑着嗓子低声问。
“说说,没想这回事,那夫人在想什么?想到这么晚。”
秦音纤细天鹅颈昂起,咽了咽口中干灼,樱唇轻启时,声儿都开口颤吟。
“你,你先别弄,这样我说,说不好...嗯”
纪鸿洲低头在她雪白颈子上吮了一口,停是不可能停的,大不了晚点儿再问。
夫妻多年,他已熟知她身体每一处。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比女人的骨节粗健,轻易就将她推上一小波。
秦音浑身软乏,似化成一滩水。
只能由着他予取予夺。
*
房事上,纪鸿洲不太好伺候。
他健壮如虎狼悍兽,饶是秦音生养过三个孩子,也曾为了夫妻和谐,花心思调理过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