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扶着纪三夫人,一手握住秦音手臂,哀切恳求她。
“大嫂你救救他,千万救救他!三房不能没有景洲,他有个好歹,我们一家老小可就...”
董玉珍说不下去,眼泪掉的更急了。
吵归吵,冷归冷。
在她父亲也病重的时候,纪景洲再出个好歹,她就成寡妇了!
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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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自己有本事接手生意上的事,到时候还不被强势的婆母给拿捏住?
这太突然了,董玉珍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也不能接受纪景洲现在出事。
人命关天,秦音也没多追问纪景洲出事的缘由。
她先查看了他的伤势和脉象,情况不容乐观,能保住一条命已是难得。
秦音看向纪三夫人和董玉珍,一时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纪三夫人哭的眼睛红肿,见状腿一软,就要给秦音跪下。
“鸿洲媳妇儿!你可一定要救救景洲啊!三婶儿求你,求你想想办法!”
“三婶儿!您先起来...”
“母亲...”
秦音跟董玉珍协力,好容易才把纪三夫人扶起来。
她保证自己会尽力,但纪景洲能不能熬过去这关,她真不能保证。
费了半天功夫才安抚住纪三夫人,借口要回医馆制药,秦音才从军医院脱身。
她的车刚开出军医院,便跟纪鸿洲的车遇上。
男人从车上下来,直接坐进她车里,神情凝重皱着眉。
“到底怎么回事?”
秦音派了人去马场给他送信,他知道后立刻便赶了过来。
她叹口气,“情况不太好,头上伤势很严重,位置也足以致命,失血又过多...”
纪鸿洲闻言,登时横眉怒目:
“谁干的!反了天了!”
秦音欲言又止,拧眉道:
“三婶儿和玉珍很不安,我没敢多问,只听佣人禀话,说是跟川洲一言不合,两人就动了手。”
“川洲?!”
纪鸿洲惊怒难掩,一把推开门下车,便疾步朝军医院走去。
立在车边的展翔见状连忙跟上。
秦音眸色复杂,交代寒露先去医馆。
不管怎么说,她得想办法试一试,不能罔顾一条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