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这时候,已经变得瞠目结舌的韩司正,身后突然走出一个人质问到:就见说话之人笑道:“不才,添为西京里行院,内机房从史,两京监司勾当事,权东都联络使成士廉。”
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在成士廉身后响起了大片奔走声。紧接着,一队身穿黑色甲壳甲,手持火器重兵的人马;在一片惊呼和哗然中,轰然的奔涌入庭院之中。为首的一名将弁,更是大声喊到:
“两京监司内行队在此,听闻有妖异显形当众作乱,火速与我拿下……”,这一刻所有目光,几乎都聚焦在宴厅中,清正司所属的十几名异人身上;他们身上各种非人异状,甚至还没能蜕变回去。
而见到这一幕的杜七娘,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具体的过程不免有些曲折,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达成了基本的目的,毕竟,清正司仗着诸位大内供奉的渊源,在两京十六府没少招惹各方怨望。
甚至,连清正司内部也有人,对于这种大量收罗和任用,那些良秀不齐、来路复杂的奇人异士,并纵许他们各施手段,上下敛财的普遍现状颇为不满;而籍故想要做点什么。多方默契之下,就差一个由头。
而居中代为联络和提供消息的七秀坊,就成为这个关键一环中,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之一。然而,为了避免来自清正司内部,某些势力的报复和倒算,经过此事的七秀坊,也不得不与西京里行院,更进一步的绑定;却不知祸福如何?
起码抛开她个人,由此产生的荣辱得失和利益纠葛,杜七娘还是对七秀坊深有感情和寄望的。
——我是剧情的分割线——
数千里之外的庭州,刚经历了一轮美妙之夜的江畋,也轻轻拨开缠绕在身上的粉臂藕腿;慢慢回味着夜战八方,所带来的余韵和温怀。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以猫咪形态扮演久了,未免不知肉味。
或者说,为了维持不世高人的人设,只能看不能吃的清心寡欲了大半年;回来之后,就想要好生补偿一下自己;于是令狐小慕她们,就要为此辛苦一点了。当然了,最初也只是正常汇报工作而已。
虽然江畋在另一个时空,已经呆了大半年;但此时此刻,也才过去了六七天而已。而在这几天时间里,江畋对外宣称游猎未归,对内则告知要闭关静修数日,由令狐小慕承担大部分对外交接事宜。
因此,这段时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同样也挤压了若干,她没法擅自决定的事务和问题。比如,那位在巡行燕然以北,迟迟未能到任的副都护,总算有一队先行的使者,在前天抵达庭州就等接见。
又比如,狼山州的乌必水流域,发生了多股规模不等的兽潮/灾异;当地城傍属的葛逻禄右厢部落,还有思结、天都、弹汗三个塞外藩的领地,因此人畜损失惨重了。因此,请求庭州出兵支援平定。
因此,这一汇报就花了一个多时辰,也将她从书案和座位上,汇报到了江畋上下其手的怀里;然后,又汇报到了软垫上,准备好的浴桶中。当江畋将娇软无力的她抱出,又将仇姬和芳怡卷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