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才命人将琴放好,就见安常在匆匆而来。
安常在一见了甄常在,眼泪又扑簌簌落下来。
“陵容见过姐姐。”
安常在如此,唬的甄常在慌了手脚,忙双手去扶了安常在胳膊。
“妹妹这是怎么说?快起来,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于是安常在就挂着泪,将父亲安比槐之事又说了一遍,末了,她说道。
“姐姐,我知道你与惠嫔是自幼的交情,此事又出在她父亲所辖之地,
陵容便大着胆子来求一求姐姐,求姐姐能为我找惠嫔说说话儿。
也不需她做什么背信弃义之事,只烦她修家书一封,保我父亲性命即可。
我今天去求见了皇上,却被皇上打发了回来,只好来求姐姐。
只要姐姐愿意帮我,陵容感恩不尽!”
甄常在乍一听了安常在的事,心中也不禁焦急了起来,有些同情安常在的遭遇。
但是她想到安常在可是早早就得宠的,又自嘲起来,自己有什么资格同情人家呢?
甄常在想到此处,方才那点子焦急就淡了几分。
“妹妹有事愿意找我,说明我在妹妹心中还是有一点子分量的。
只是妹妹也看到,如今惠嫔高升,已与我不来往许久,
人前人后也对我不似从前亲热。今日为着妹妹的事,
我倒是愿意求一求她的,只是她卖不卖给我这分面子,就不好说了。”
说完,甄常在面上露出忧郁的神色来。
安常在已经急昏了头,只听到甄常在愿意去求一求惠嫔,却是忽略了她话中的模棱两可。
甄常在起身,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安常在的殷切期望出门去了。
浣碧沏了安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