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我把琛拽起来,一次次她推倒在沙发上,她的眼角渗出了泪珠,她的双手依然没有放松。

“从此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别想出去,也别想逃出去。事实上你也逃不出去。四周很远也找不到一户人家,你就死心塌地的在这里养老吧。缺什么我会出去买回来,记住,你不要跟我耍任何心眼。”我把骗她出来的目的跟琛说清楚:“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我的琛姨!”

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在我的别墅里也准备了爸爸最爱喝的茶,白玉兔。我打开饮水机热水开关,把茶放进南泥壶里,等待水开。这段时间,琛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却没有向我求饶。

我把沏好的茶水端过去给她,她没有拒绝。我见她下意识的只是吸了吸茶的香气,并不急着先去喝,这习惯和我爸爸一样。爸爸每次喝茶之前,都是先闻闻茶的香气。

她抬起头来,对着茶几对面的我说:“我只想知道你的爸爸在哪儿,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就行。”

我一杯茶水泼过去,扬了琛一脸:“你还没死心,你认为我会让你见吗?你把我家害成什么样子,害的还不够惨是吗?我妈妈已经疯了,你还要想着见我爸!?你不会是做梦吧?”

琛姨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水,柔弱而坚定地说:“我就见他一面。”

“不行!”我气急败坏地绕到琛跟前,上前抓住她就是一顿打,只有打她,吼她才能解决一些我的心头之恨?她不喊不叫不反抗,直至我罢手为止。

天知道她弱不禁风的身体如何经受住我这一百六十多斤的毒打。接着,我又像拎小鸡似的把琛扔到卧室的床上。看着她蜷缩成一团被我打疼的样子,我离开了房间。出来前,我告诉她:“算了,折腾一天了,你去洗个澡吧,然后睡觉,早晨起来我做早餐。”

我自然没有做晚餐,做了谁也不会吃。不如去睡,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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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有任何动静。早上起来我去她房间,她还那么躺着,双手抱着那个小包。

做好早餐,我硬是推推搡搡的把她从卧室里弄到餐厅。

“快吃吧,我们这可是久住沙家浜,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能永远不吃啊?吃,吃饱了好对付我!”

一连三四天她不吃饭,再加上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折磨她打她一顿,她病倒了。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各种消炎药、止痛药等等注射到葡萄糖里面,给她注射点滴,以保持正常体内需求。谁知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拔掉。我被气急了,对不起,我只好把她给绑起来,直到恢复健康为止。可是,打针期间不吃不喝也不行啊,我喂她她也不吃,气得我动不动就打她,越气越打,越打越气。最后,她终于经不住这种折磨,吃了。针也不拔了。就是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让我见荒北一面。”

每次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我都被气得一股怒火直撞脑门,在她身上乱发一通,以发泄我多年来的积怨。她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竟然还想见我爸?做黄粱美梦哪?

如果不是因为琛,我妈不会疯,我爸不会失去双腿,我不会小小年纪就辍学打工养活全家!

这样过去有一个多月,琛不再提见我爸的事情。我除了需要买东西出去,几乎不离开别墅半步。每次出去恐怕她出意外,我都会把她捆绑起来。

一次,我采购物品回来,她见我没事了,就坐下来问我,打算关她到什么时候。我没有考虑就回答她:“直到死!”她没有再言语。

此时的琛姨,已经被我折磨得不成样子,但是我的仇恨系数是只升不减。我不明白父亲当年为了她把整个家庭毁了,也毁了他自己,使自己成沦为残疾人之列,难道这就是人们一直追求的崇尚的“爱情”?难道爱情真的不受国界、不受年龄、不受家庭等等因素的阻碍和制约?可是他是个有家庭有孩子的已婚人呀!

我突然间想弄明白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