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如愿判最严重的刑罚,看起来更是不可能。
局势开始发生改变,开始瑟缩着害怕的永宁侯神色都渐渐平静下来,偶尔落在穆少渊身上的眼神含着秋后算账的狠意。
皇帝揉了揉额头,眼神落在靠前的一个人身上,点他:
“王卿,依你看,按照律法,永宁侯该怎么判呀?”
吏部尚书是贤王一属的重要官员。
他的意思就代表了贤王的意思,而贤王的意思,对这件事情最后的走向将会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吏部尚书走出,表情严肃:
“依臣所见,此次事件太过严重,无论永宁侯因为什么,事情都要发生在他那儿,必定要严惩,才能给天下百姓一个说法。”
“依照律法,当判流放、抄家、斩刑。”
他句句所言,都是将永宁侯往最坏的方向推。
不仅穆少渊和皇帝心里纳闷,连先前几个求情的官员都有些没弄明白:
永宁侯不是贤王所庇佑的人吗,怎么现在放任不管了?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皇帝立马抓住机会,对着殿下自己所属的官员使了个眼色,越来越多的人附和吏部尚书的话。
场上局面呈现压倒性的局势,为永宁侯府求情的声音变得几不可闻。
原本脊背挺直的永宁侯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这也阻挡不了最后他被重判的下场。
下朝后,穆少渊从大殿走出,手摸了摸被藏在衣襟内的匕首,没有想到事情出乎预料的顺利,都没有用到它的场合。
他手指垂下敲了敲大腿,想到昨日云锦不见踪影的一整日,某些事情好像有了答案。
穆少渊抬起头,望着天空。
蔚蓝的天,太阳挂在云端,阳光明亮而耀眼。
‘今天天气真好呀!’
他喃喃道,嘴上噙着一抹笑,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脚步匆匆又轻快,像是迫不及待要去做什么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