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羊肉真香啊!”
闫埠贵顺着香味从前院寻了过来。
没忍住咽了口唾沫。
只见那烤全羊上滋滋冒油,甭提多香了。
“那啥,柱子,三大爷给你钱,能分我点肉不?”闫埠贵商量道。
这可是大厨子烤的羊肉,闫埠贵可没那么大的脸上去就硬要。
这年头粮食多珍贵啊?肉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没想着自己能够白吃。
虽然说他是个死要钱的,但这眼瞅着大过年的,他也想开开荤,吃点好的。
“成啊,这有啥不能的?”
别人要买肉,何雨柱都拒绝了,但是他跟闫埠贵毕竟有那么一点小交情。
也就没驳他的面子。
何雨柱也没矫情,收了钱之后给他割了一块羊腿肉下来。
闫埠贵接过先是轻轻的嚼了一小口,眼睛当即一亮:“香!好吃!”
笑眯眯的拿着肉,回家下酒去了。
说话的工夫,许大茂拎着两瓶西凤酒,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柱子,咱是搁院里吃,还是回屋吃?”
虽然现在天寒地冻的,
但白酒下了肚之后能驱寒。
再者院里空气好,还能瞧见一众住户们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许大茂自然是倾向于在院里吃的。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就搁院里呗。”何雨柱笑了笑,
反正他是有内功在身的,严寒不惧。
就这么的,何雨柱跟许大茂,外加小何雨水,在大院里支了个桌子造了起来。
何雨水吃的小嘴油渍麻花的。
没一会就喊冷了,何雨柱给她拿了几块肉让她回屋吃了。
至于他跟许大茂,则是吃喝的痛快过瘾。
“香!真香啊柱哥,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来,我敬你一个。”
喝了口酒,何雨柱随口道:“大茂啊,最近这院里有没有啥新鲜事?”
“害,能有啥新鲜事?无非是些鸡毛蒜皮张家长李家短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