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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倒是看着面生,不过生的倒是俊俏,能伺候在母后身边倒也是你的福气。”
“叫什么名字?”
“回大王,奴才叫嫪毐。”
“哦,难怪,你就是母后最看重的那个宦官,”
嬴政将“宦官”二字咬得十分重,又清晰。
嫪毐闻言,面色一变心里虽然有气,可还是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政儿,你这是干什么?”
“母后,这是心疼了,一个宦官而已。儿子在替你寻来便是。”
“宁夏,这宦官刚才见我,居然不行礼,被母后的好脾气惯坏了,目无尊卑,拖出去砍了吧。”
嬴政十分肆意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看都不看嫪毐一眼,就决定了他的生死。
宁夏将嫪毐提着衣裳领子拉起来,嫪毐努力挣脱了宁夏的束缚,连忙跑到赵姬脚下,匍匐着求饶。
“太后,太后救救奴才啊,奴才罪不至死,太后,太后奴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嫪毐也是个不安分的主,求情的空档,竟然伸手摸向赵姬的白净的脚踝。
他心中笃定,赵姬是不会忍心让嬴政杀了自己的。
当然,这动作也是被嬴政尽收眼底。
“政儿怎么管起这后宫的事来了,一个奴才,就不劳你费心处置了。
再说了,这嫪毐,也是我用惯了的,再寻一个,还得调教。”
赵后闻言,护下了嫪毐。
“宁夏将人带出去,好好调教一番,就当我这个儿子尽孝心了。”
“是,大王。”
宁夏,将嫪毐薅出了殿外。
嫪毐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免不了一阵拳打脚踢了。
虽然心里十分不爽,可是这已经是赵后能做的最大的挽救了,所以,他还是被宁夏拉着踉跄着脚步出去了。
硕大的宫殿里,此时只剩赵后和嬴政二人。
“听说这嫪毐,是吕相送进宫来给母亲的,吕相倒是有十分出众的识人本事,
就是这宫规宫法,了解的还是差了些,到底是商人出身。”
“怎么?你这是嫌吕相出身不好了。政儿,你可别忘了,当初若是没有吕相,你我母子二人,能不能安全回国还是另说。
还有做人不能忘本,若是没有吕相的辅佐,你我母子二人也没有今日。”
“母后,这便护上了,到底是母后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嬴政见赵姬没有反驳,继续说道。
“不知道母后是还是否记得,当初咱们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时,外祖父派人将我们藏在了一处庄户上。
那庄主姓甚名谁?母后还记得吗?”
“过了这么多年,提那些事做什么?”
嬴政看似轻飘飘缅怀追忆过去的一句话,让赵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没什么,怀念我们二人相依为命的时光罢了。
我还记得,当初那庄头有个女儿离奇失踪了,宁夏回来后,我倒也问过他,
母后,你猜宁夏是怎么说的?”
嬴政看着赵姬,这种目光让人无法抗拒,无法逃避,甚至如寒冰一般,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赵姬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少年郎。
赵姬不说话,不,是一时间忘了说话。
“宁夏说,当时是庄主赵虎设的局,他求娶宁焓不成,便怀恨在心。
母后,您瞧瞧,这赵虎是不是也太过小肚鸡肠了些。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是什么个道理。
儿子记得,当时您还将他奉若知己,果然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儿子事后再次派人过去,一是为了寻找那庄头的姑娘,给宁夏二人洗脱冤屈。
二来也是想看看,能和外祖搭上关系的人,让外祖如此信任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可是一番查找下来,那赵虎竟失踪了,仿佛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出现。”
“一个小人物罢了,没必要那么上心,你平日里那么繁忙,没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费心费神。”
“不相干的人,儿子倒是觉得十分。。重要啊,
不知道母亲是否还记得,当年的赵国、庄户、湖心亭。
现在,权倾朝野的秦国丞相,谁能想到,竟是个专挑人妇下手的——无耻之徒。”
“你放肆,简直一派胡言!”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母后急了?”
“母后莫要如此动气,伤了身子便不好,儿子今日来,倒也不是来翻旧账的。
母后是太后之尊,代表的是秦国,行为举止上还是要注意些的,
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人有底线,龙有逆鳞。”
嬴政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赵后的寝殿,任由赵后在殿里谩骂摔打,嬴政只吩咐,打碎了什么,明日再摆上新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