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闻言缩了缩脖子,乖乖地退回座下。
场上独留刘巴一人忍受着众人的目光,法正随后再次开口说道:
“子初,‘教不严,师之惰矣’,在下老了,管教不严,竟然让这孩子对你有如此偏见,我实在是愧疚万分,还望君勿要伤心,至于钱粮一事,我等另作他论。”
刘巴好似两拳皆砸在棉花之上,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不快之感萦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他心中郁结难解,难以平复。
随后,刘巴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不再开口,回到了座位中去。
“孝直!我知钱粮从何而来了!”
法正闻言立即看去,是马良起身说话。法正诧异,心中纳闷,暗自嘀咕道:
知道你马家家大业大,但总不至于要让你马家全权资助吧?
随后,法正开口问道:“季常,不知你所言钱粮出自何处啊?”
马良并未立即回答法正,而是望向诸葛亮开口说道:
“孔明,你是否记得君侯去年十二月时所提的‘演武堂’一事?”
诸葛亮手中羽扇轻摇,微微点头道:
“自然是记得,怎么这会儿提及此事?”
马良抚须轻笑道:“前几天,秉儿为我又提供一条新的思路,前些时日大兄一直在准备上庸徙民一事,因而良未曾与大兄细说。”
“如今诸公皆在。不如今日就借此时机言明此事,与大家一同探讨,如何?”
诸葛亮听着愈发感兴趣,连带着周围众人也对马良所说的钱粮上了心。
诸葛亮抬手示意马良道:“季常,请速速为大家解惑。”
马良稍整衣襟,开口朗声说道:“‘演武堂’目前讲官只设一名,即由君侯一人授课,院长则由主公领衔。”
“至于堂下席位共设二十席,其中一半席位由我军中之人以过往军功来换取后辈入学之名额;至于另一半席位则是用来售卖。”
房中众人闻言皆是云里雾里,等待马良继续解释。
这时,吴懿开口问道:“这席位要多少钱才能获得呢?”
“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