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忘本让人敢怒不敢言。
不过那些出身寒门的官员,却面露深思之色,他们都出自寒门亦或者农家子弟,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
事实上,他们方才发怒,不过是因为觉得顾景之推翻圣贤之说。
然而,经过顾景之这般解释后,他们却陷入了深思。
大夏立国也不过二十多年,官场还未到腐朽不堪的地步,干事实的官员还是不少,尤其是寒门出身的官员。
他们不同于世家。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才是世家教育的模式。
寒门和农家的教育虽然也如此,不过他们见多了饥寒交迫,是以更明白百姓要的是什么。
对于顾景之那一通骂,他们虽然不舒服,不过更多的却是羞愧。
做官太久,虽说不曾忘记本心,可难免渐渐有些偏移。
眼看争论渐渐平息,顾景之也没有落入陷阱,夏帝也不想看到朝臣继续争吵下去,于是开口道:“好了!朝堂之上乃是百官议论国政,不是讲大道理的地方,都且打住吧!”
说着,他看向顾景之:“顾卿,你那杂交水稻是否如同你说的那般?须知,此事关乎我大夏千万百姓,容不得半点差池!”
朝中众臣听了,精神一振!
来了来了!来正题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顾景之,顾景之面不改色道:“陛下,此事臣不敢有半点隐瞒,此前臣偶遇一些野生株苗,发现其稻穗比之寻常百姓家种植的水稻更为饱满,产量也多不少,是以臣心中便有了疑惑!”
“于翰林院半年多的时间,臣阅读了大量古籍,心里便突然产生奇想,缘何同样是水稻,这果实产量相差一倍有余,即便是最好的农田也不可能如此!”
“去到宁州后,臣偶遇一老者,他授予臣办法,臣虽心下怀疑,不过就这般放弃却也不甘,是以借着梯田一事,求得陛下调陈大人等人入宁州,这才有了杂交水稻!”
这套说辞顾景之早就计划好了,毕竟他之前经历过于单一,要是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他根本就吃不下这等功劳。
夏帝听了,当即好奇道:“你口中那位老者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