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摇头道:“想来是为世外高人,臣只知那老先生姓袁,其余均不知!不过他一生都在研究水稻,兴许是觉得凭一己之力太难,是以这才教给了臣!”
“你倒是有几分机缘!”
夏帝微微感叹道:“竟不想世间竟有这等奇人,若是此人能出仕我大夏,定能活人无数!”
“陛下,万般讲究缘分,袁老先生一生只研究水稻,如今我大夏也培育出了新式稻种,已是上天恩泽,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是啊!”
夏帝叹道:“倒是朕贪心了!袁先生大德于天下,这新式水稻若是推行天下,袁先生当配享太庙,受世人膜拜!”
“陛下!”
“那杂交水稻是否属实还犹未可知,陛下如今就降下天恩……若是这新式水稻并非西陵侯说的那般,这……”
听到配享太庙四个字,宋璞坐不住了。
这可是人臣之极致殊荣,他宋璞都没这个资格呢,更何况是个名不见经传之人?
再说了,那杂交水稻还未证实呢!天知道顾景之是不是随便找个由头糊弄人?
顾景之听到宋璞这般说,当下也不客气,道:“宋相,本侯既然敢将这水稻稻种献给陛下,自然是心有成算!”
“再说了,宋相如果怀疑本侯却也不用急在一时,四百斤稻种本侯带回来了,来年就在城外的庄子种上,是真是假到时候一看便知!”
“再说了,就算是假的,那欺君之罪也由本侯一力承当!你等没见过杂交水稻之盛况,心有疑问本侯能够理解,不过却也不必如此急着攻讦同僚!”
“是真是假,明年自然有结果,是功是过,来年也有定论,只是……”
顾景之转过身,朝着夏帝拱手道:“陛下,宁州本不是什么富庶之地,然则**等诸位大人,为了杂交水稻,在宁州一呆就是两年,为的就是给大夏百姓多一份希望!”
“朝中不曾见过杂交水稻,臣不要求他们相信,却也不用怀疑忠贞之士那颗为国为民,却从不沽名钓誉的爱国之心!”
说着,他将**等人去到宁州后的事情详细诉说出来,一桩一件逻辑分明,条理清晰。
百官闻言无不面露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