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科长现在就很想唱歌:
“你伤害了我 还一笑而过
你做的过分 我草泥玛德”
得亏苟德柱听不见,否则高低也得让梅科长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这次回来是要一个此世界高层的联系方式,从岛国和半岛搞到很多危险物品,还是上缴为好。
为什么不用手机?
不是废话,用手机怎么看见梅科长的窘迫。
事儿办完,苟德柱跟徐三多说了“再见”扭头就走,全程被刻意忽视的梅科长这回算是想起避免尴尬的最好方法了:装晕。
苟德柱才懒得管后续的烂摊子,走在路上掏出手机直接就拨了过去,待接通之后很不客气的说:“喂,我苟德柱,在外面搞了些很危险的违禁品,你们收不收?”
电话那边的接线员听完都懵逼了:啥玩意儿啊,苟德柱很出名吗?还搞违禁品?这是自首?
接线员全程懵懵懂懂的听完把事情在办公系统里记录清楚,随后很是流程化的问到:“请问先生您还有其他问题需要反馈吗?”
苟德柱感觉很奇怪,想想又释然,人不知而不愠,不也是君子吗?
感觉自己成为道德柱石的苟先生很温和的回答“没有了。”
然后就被接线员给“那么本次通话即将结束,稍后请您对本次服务的质量进行评分。”给打发了。
大大的苟德柱突然有亿点点小问号:不是,这姑娘不会拿我说话当放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