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说,他都想让北静王立即滚蛋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得了画之后就不该在北静王面前炫耀。
悔不当初啊!
司徒景内心小人已经在捶胸顿足了。
薅够了羊毛的水溶心满意足的咂咂嘴,司徒景见此没好气的调侃道:
“罢罢罢,我知道你肯定是拿去讨好你的小未婚妻去。
也好,让林家姑娘多给你熏陶熏陶,说不定将来能生一个文静一点的世子,别像你似的,跟个活猴一样,没个消停!”
水溶鼓了鼓腮帮子,暗地里咬牙切齿。
手串帝好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那些大妈一样?
“臣觉得陛下大概要失望了,臣的祖母和母亲都是书香门第的才女,也没见臣熏陶出什么文才来!”
司徒景面色一黑。
啧,竟然不知为耻,低估了若渊的脸皮厚度了!
“哦,外面都说北静王不愧是林探花高徒,白雪阳春、经纶满腹,端的是文武双全啊,不然也不能编纂出报纸这种神物啊!”
水溶委屈的小眼神瞅了瞅皇帝
看破不说破啊!
他什么德行手串帝还不知道嘛!
水溶左右看了看,又瞅了瞅起居郎。
司徒景哑然失笑,挥手让众人都退下了。
就听水溶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陛下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您明明知道臣那报纸臣只是背了个主编的名头,大半都是拜托了林家小姐,还拉上了徐家几个表兄当壮丁,只不过碍于林小姐的名声,此事不好宣扬罢了。”
说着水溶故作痛心疾首的哭天抢地:
“臣一片忠君爱国之心,没想到却招致了陛下的嘲笑,陛下你的良心不痛吗?”
司徒景“噗嗤”笑出声来,盯着水溶谴责的小眼神,司徒景笑道:
“要不是你干打雷不下雨,朕险些就信了!不过——”
司徒景摸了摸下巴:
“徐家,朕记得这老太妃出身的徐家可不俗,这徐家可有人在朝为官啊!”
来了来了,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