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精神一振,总算不着痕迹的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他唱念做打这么表演一番难道是为了给皇帝耍猴逗乐吗?
当然是为了利益。
水溶连忙给几位表兄敲起了边鼓:
“陛下有所不知,这徐家虽然也是诗书传家,但受祖上影响,一心沉迷研究,除此之外,也只是教书育人。
徐家人的性子更加偏爱闲云野鹤的生活,此次还是臣发动了三寸不烂之舌,才说服了几位表兄入京参加会试。”
水溶对皇帝挤了挤眼睛,做了个“你懂得”的表情。
听了水溶的描述,司徒景脑海中立即勾勒出了一副沉迷研究的学者形象,看来徐家人都是那等务实又不重权利的,这岂不是天生的好臣子,地设的老黄牛?
待听到最后一句,司徒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朕看你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清闲吧!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拉来再多的人手,该你干的活儿也不能逃!”
水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破不说破啊!
陛下,咱们的默契呢?
被小造化和山大王给吃了吗?
“陛下,您有所不知,见了三位表兄,我可是大受打击,大表兄擅长数术,二表兄擅长农学,三表兄喜爱兵法战策。
个个家学渊源,险些把臣这个半桶水比成了那不学无术、才疏学浅、五谷不分的败絮。”
哦?司徒景的期待值瞬间飙升。
“唔,若渊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水溶瞪大了眼睛,他就谦虚一下,手串帝怎么能附和呢?
他不要面子吗!
见水溶的表情实在是可怜,司徒景这才摸了摸他时隐时现的良心,鼓励了一句:
“若渊你这话夸张了,朕知道你还是能分清五谷的!”
水溶险些想要不恭敬的翻个白眼,手串帝还不如不夸。
“陛下,臣此次去江南发现一件稀罕事,南面居然有许多百姓种植罂粟,臣询问之后方才知晓,朝廷的赋税中竟然也有这个,果然是见多才能识广啊,臣往日竟然孤陋寡闻了。
再深入一了解这罂粟是用来做什么的,臣顿感触目惊心、惊骇莫名!”
司徒景知道水溶不是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