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公务繁忙,自然是步履匆匆,不像郡王你,清闲的有空闲逛,真是让我好生羡慕啊!”
司徒悯面色涨红,呸,北静王这个佞幸也就仗着有狗皇帝撑腰罢了,若不是狗皇帝忌惮打压于他,他也不至于空有名头,半点实权都没有。
想到这里,司徒悯顿时如同吃了柠檬一般,五官都嫉妒到变形了。
“嘿,北静王不愧是一等一的猖狂跋扈,无论到了何处都能兴风作浪,搅合的他人鸡犬不宁。”
水溶面向司徒悯不屑的笑了笑,笑得那叫一个一分刻薄、二份讥诮,三份挑衅,四分漫不经心,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揍上一顿。
“哦?没想到郡王您还有这等爱好呢,唉,本王素来心善,有些人要自比鸡犬,本王也不能一直拦着啊!”
“你,你放肆!”
司徒悯被噎的面色一黑。
“有些大树枝繁叶茂,根深蒂固,纵然一时缺了几个枝丫,来年依然会常青常绿,郁郁葱葱。
反倒是那砍柴之人,小心终有一日斧子掉下来劈到了自己。
今时不同往日,从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哼哼,我等着你的下场!”
水溶心说,那你大概看不到了。
无论是处境还是年纪,怎么看都是司徒悯先领便当。
不过水溶还有些欣慰的,司徒悯这个万年如一日的小垃圾总算有进步了,都知道用比喻了。
不会是在家里让幕僚辅导过了怎么和人对线吧!
水溶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司徒悯努力背诵垃圾话的样子。
哦,这么一想,小垃圾都没那么讨厌了!
对于司徒悯的讽刺,水溶不止不生气,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当皇帝的刀子算啥,某人还没资格当刀呢!
司徒悯被水溶“爸爸好欣慰”的目光看的心下又是一堵,就听水溶施施然的说道。
“可惜,有些朽木废物连当柴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被人劈了。
常言道,小树不修不直溜,这年头,总有一些看不清形势的枝枝叉叉,不懂规矩的伸到别人院子里去耀武扬威。
得益于此,本王这劈柴的人想来不会下岗失业,更不愁搁置久了锋刃变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