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某些外强中干的歪脖子树,内力已经腐朽得空空如野了,可别没等被修剪,就被一点小风吹得轰然倒塌了!”
水溶咂咂嘴又补了一刀:
那样本王会觉得很遗憾的。”
司徒悯的脸色黑沉,如同打翻了墨水。
北静王果然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可恶,那张嘴巴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厌
司徒悯更气的是北静小儿云淡风轻,而他却被戳中了痛脚,想到这里,司徒悯瞬间就破防了,直接放下狠话。
“但愿你的嘴巴能一直这么硬!”
水溶一撇嘴:
“这就不需要义忠郡王操心了,本王不止嘴巴硬,别的地方更硬,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你,下流无耻!”
司徒悯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
水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怎么就无耻了,他说的是拳头和脑袋啊!
目送司徒悯像个烧开了的水壶一般,一路噗噗冒着烟往宫里走去,水溶一边快步往宫门走去,一边心中暗暗思索。
碰到忠顺王不奇怪,不出意外,他是进宫探望甄贵太妃的。
但是义忠这里,水溶就不清楚了,小垃圾在皇宫里又没啥熟人。
而且太上皇在的时候,拿义忠和忠顺两个和皇帝打擂台,司徒悯和皇帝之间可没啥叔侄情深。
要不是皇帝如今主要在杠甄家,没空搭理义忠,说不定司徒悯已经被收拾了。
如今他不老实猫着降低存在感,竟然还出来蹦跶,水溶真是一千一万个不理解。
总算平平安安出了皇宫大门,水溶不禁暗暗舒了一口气。
上马车之前,水溶低声吩咐道:
“去打听一下,义忠进宫是为了什么?”
水溶回府换了衣裳,去见了祖母,徐老太妃把自家乖孙子从头夸到脚,险些夸出花来。
饶是水溶是个厚脸皮的,在脚底险些抠出一间北静王府之后,还是遭不住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