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这不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嘛,我可是很纯情很专一的。”
水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是他不优雅,实在是忍不了某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羞涩个鬼哟,邸宁这个写小刘备的若是纯情,苍老师都能是良家妇女了。
“我瞧着你可是乐不思蜀、乐在其中,怕是正事都快忘到脑后了吧?”
邸宁连声喊冤:
“你可莫要冤枉了我,本官工作和卧底两不误,清丈土地已经有了个初步的雏形了!”
这次轮到水溶惊讶了:
“才不到一个月就摸完了底细了?”
水溶知道邸宁虽然没个正形,却并不是什么说大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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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宁自得:
“可是商户人家的子弟,从小就耳濡目染,那些商人多么奸滑,没人比我更了解了。
何况在南面,我也没少和张公偷师,看他是怎么推行新政的。
别看我做起来轻松,其实早就提前做过功课,也推演过无数次了。”
邸宁也没忘了捧一捧水溶:
“当然也多亏了若渊你给的人手,这没有好刀,我就算武功再高,也打不了胜仗。
若不是若渊你准备的滴水不漏,我也不能这么得心应手。
别说,北疆铁骑不愧是大晟顶尖的强军,那些军士居然个个都识字。”
水溶闻言也有些自豪,他这人就是不经夸,别人夸他顶多心里美滋滋,夸他手下的人,他就忍不住得意洋洋。
“骑兵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咱们北疆的骑兵更是个个都是优中选优的精锐。”
至于这识字更是水溶的得意之作,这军中扫盲可是他这些年暗搓搓搞的,如今卓有成效,自然忍不住心中暗爽。
邸宁竖起大拇指:
“识字就不说了,只一个徒手画地图就帮了我大忙了,万万没想到,他们比我专门带来的测绘的书吏画的更好。”
水溶想起当初上过的课程,受过的荼毒,也不禁心有戚戚。
徒手画地图罢了,基操,都是他们选锋军的基本功。
至于为啥特别优秀,无他,唯手熟尔。
练得多了,他们的眼睛就是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