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一直住在下人的院子里,的确不像样子,谢氏同意了。
至于苏锦瑟,顾远风只字未提,他而今是太监,生怕被苏锦瑟缠上,巴不得她在娘家多住几天。
从积善堂出来,苏芩秋问顾泽夕:“侯爷,补办喜宴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
“怎么,你不愿意?”顾泽夕反问。
苏芩秋摇头:“我没不愿意,只是觉得多此一举,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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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此一举?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走,所以喜宴是多此一举?顾泽夕被气着,也想气气她:“本侯只是想借机讨好一下你,毕竟本侯还有个白月光,赶明儿带回来,你可别欺负她。”
哟,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大丫的爹吗?照他这说法,白月光就该是她啊,怎么又冒出一个白月光?呵,男人的嘴,真是信不得。
苏芩秋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儿,笑颜如花:“侯爷多虑了,您都愿意帮我报仇了,我怎会去动您的人。”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金戈院。
金戈院门口,大丫正在追着一只小奶狗玩,跑了一脑门的汗。
那是只小小的叭儿狗,雪白的长毛,肥嘟嘟,矮墩墩,跑起来一扭一扭。
女人和孩子,基本上对小奶狗都没有抵抗力,大丫如此,苏芩秋也不例外。
她惊喜地截住小奶狗,揉了几把:“丫儿,哪来的狗?”
“不知哪里跑来的。”大丫蹲下身,摸小奶狗的头,“夫人,我们养着它好不好,我已经给它取了名字了,叫板板。”
板板?这孩子是听见什么了?顾泽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苏芩秋对小奶狗也爱不释手,但还是对大丫道:“丫儿,这狗要么有娘亲,要么有主人,咱不能占为己有。”
大丫很失望,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怎么可以让他的宝贝女儿失望?顾泽夕不乐意了:“在外头也就算了,在这宁远侯府,一草一木都属于本侯,何况一只狗?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