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需要灵活的潜艇来说真是一个坏消息,不过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在返航的路上了。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头疼了,于是命令大副上浮,顺带以防万一地消除一下剩下几条鱼雷的深度误差。
外面现在正是中午,明媚的阳光带来了温暖,我想着既然生病就多晒晒太阳——绝对不是参加苍蝇的海葬典礼的。
当雷尔大叔就要扔掉那苍蝇时,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匆忙收了起来,向艇内跑去。
然后他拿出了98k改的钓鱼竿,步枪原本的刺刀座被系上鱼线,鱼钩是用基恩缝伤口的曲针改的,苍蝇被穿在了上面。
“艇长,您睡着说梦话都说自己想钓鱼,我做了这个,虽然因为能用的东西有限,做出来比我们打猎时自制的鱼竿差多了,不过也能解解闷,您可以一边晒太阳,一边钓鱼。”
“这影响不好吧……”我犹豫着道。
“您都生病了,再说刚取得一次大胜。”雷尔大叔给我找好了台阶——行了,他一定是跟基恩学坏了。
我就这样披着大衣站在甲板上垂钓,期间除了失误扣动扳机朝海里打了一发外,浮标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在我要收杆时,观察手大喊:“空军!”
我举起望远镜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刚看到从云里出现的黑影,我就立刻窜上了舰岛,冲艇内大喊:“紧急下潜!”
我的大衣落在了甲板上,鱼钩连带着苍蝇和鱼线不知所踪,只剩一把光杆步枪。
我吸了一下鼻涕,等着大副的汇报。
大副操控着视野更好的观察潜望镜看向我们发现飞机的地方仔细观察着。
对啊,那名艇员为什么要喊并不常说的空军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