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似乎是已经被击沉的英国佬的航母,更早些时候放飞的那架,他好像没油了,高度很低,在向着岛屿飞。”
“跟过去看看。”我又吸溜一下道。
飞行员可是很宝贵的,要是能白捡一个,也算是意外惊喜。
我们调整航线,朝着飞机的航向而去。
大副愈发肯定他的判断,因为这架飞机不做任何机动,航速也很低。
那名飞行员一定想用低节流阀飞更远的距离,只要离那座岛屿越近,他求生的可能也就越高。
我们跟了一会儿,那架飞机已经成了一个小黑点,还在向着远处飞着,我们干脆浮了上来,竖起天线,一边接受消息,一边追击。
大战过后的艇长频道又安静了下来,估计收到战况的英国佬吓破了胆,不过也可能在酝酿着更猛烈的还击,毕竟英国海军现在已经差不多跟丘吉尔穿一条裤子了。
至于希儿,那家伙完全乐疯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和戈培尔轮班,在广播里“狂轰滥炸”英国佬。
零伤亡干掉一艘航母、一艘战巡、一艘重巡和一艘轻巡,希儿是这样说的,但负伤肯定是有的,我几天前亲眼见到的受轻伤的施佩伯爵号,还有我的感冒,这也是工伤。
不过这种忽略绝非本子战报那样的夸张和拟人。
收到我们上报鱼雷问题的总部也沉寂下来,估计邓尼茨开始抓紧解决问题了。
基恩熟练地找到音乐广播,Im Wald, im grünen Wald(在绿色的森林中)的旋律奏响,艇员们开始了合唱。
在娱乐方式匮乏的潜艇上,我的艇员们练就了一副好歌喉,堪比专业的合唱团,只可惜,他们的歌声只有波涛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