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水流停下脚步,缓缓坐在我对面,压低嗓音,显得神神秘秘:“那好,既然想知道,我可以说出来,不过你得守口如瓶。”
我紧张起来,点点头,心下暗念:果然有隐情。
肆水流深吸一口气,道出惊人内幕:“其实,自从囚兵们踏上边塞的那一刻,就注定不能活着离开。一切都是局。”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谁布的局?”
“这还用说吗?”肆水流眼睛向上望,抖了抖眉毛:“当然是上面。”
我瞠目结舌:“为什么呢?”
肆水流:“因为他们都是重刑犯,不是死囚就是无期,罪孽深重。”
我打抱不平:“难道不能将功补过?”
肆水流:“太天真了,能补他们罪过的只有死亡。”
我陡然警醒:“那我呢?”
肆水流目光回到我身上:“你不一样,你的罪名很搞笑,罪不至死。我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把你弄到边塞来。”
我傻了:“搞笑?我是什么罪名?”
肆水流反问:“你不知道自己的罪名?”
我睁大眼睛摇摇头。
肆水流:“我看了你的案件卷宗,罪名是‘对灵神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