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肆水流掩饰不住笑意:“你对灵神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肆水流:“也罢,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咱们还活着这就够了。”
我:“你有意在救我吧?不让我参加最后一战是你故意为之,对吗?”
“嗯!聪明。”他欣赏地看着我,挖苦道:“现在才明白也算后知后觉了。当我得知你的罪名后,就有心保护你,之所以在酒宴上赶走你,也是为了保护你,因为特派员带来的酒里下了药,当然,那些药不会当场致命,而是慢性毒药,在最后一战中囚兵团会全军覆灭,和慢性毒药也有关系。就算囚兵团不被敌人杀死,也会被我方的正规军围歼,总之最后一战就是他们的死期。”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事出反常必有妖。”
肆水流:“其实你跳舞很不错,唱歌也好听。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再看看小杂女跳舞。”
我:“您想看我跳舞?”
他点点头。
我羞涩道:“可我没有心理准备。”
肆水流兴奋道:“你是不是害羞?”
我:“有点。”
肆水流:“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