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受托财产的来源有些害怕,于是向新南威尔士当局进行问询。同时,我的那位委托人被遣返,当局于是组织了对我们的询问。都不是我们主导的,律师公会有什么理由认为我没有为当事人保守秘密?”
“义龙你明白这其中的问题就好。”雷说道。
“当然,我没跟你说我在格拉摩根谷区做法律援助时,曾经差点因为当事人面试时翻供差点被停了半年律师牌照的事儿么?”林义龙讲述着他的黑历史,“经过那次教训,我就明白,案件委托人也只是客户而已。这就是我和客户的所有谈话都会记录并要求客户签字的原因。”
“好吧。”雷发现自己的这位学弟能轻松应付,就不再发表他的意见了。
“我有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雷想了想,突然说道。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
“我打算等我的孩子到学龄之后就把他们送到英国去上公学。”雷彻底放开了对林义龙的戒备,这样说道,“你知道的,我上大学的女友,她打算嫁人了,不想带孩子,我自己这边工作就已经很忙了,能把他们送到管理十分严格的寄宿学校,所以......”
“你想让我在英国照看他们,当他们在英国的监护人?”林义龙问道。
雷点了点头,然后祈求的眼神看向他。
“可以。”林义龙答应了,“不过,伯父伯母那里,不会觉得寂寞吗?”
“这样更好一些,儿子也有儿子的‘行为守则’不是?”雷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