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赞一脸郑重,还好,他只下注沈遇安院院试,没买什么考题。

二人出门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楼下闹起来了。

有同窗正在骂陈耀祖。

“陈耀祖,你卖给我们的考题一道题都没有,是不是故意坑我们的?”

“这是往年的考题总合出题,可能是今年主考官出题另辟蹊径吧。”陈耀祖一脸无奈地说着。

那人闻言怒道:“买之前你跟我们说最少有三道,结果一道都没有,还钱。”

“钱又不是给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买了考题,正郁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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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之前你声声说是从府学弄来的题,现在又跟你没关系了?”

沈遇安在边上的桌子坐下,他们刚坐下,王赋生就走了过来。

“这陈耀祖坑了不少同窗,那考题卖的不便宜,结果一道题都没有。”

这还没书斋正经卖的题好呢,王赋生看着那些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学子摇头。

这些傻子,从温柔乡开始就不明白陈耀祖是什么人么?竟然还相信他,还买了题。

自从王赋生吃了沈家的咸菜后,对沈遇安倒是亲近了不少。

虽然有时候又觉得傅元青更亲近沈遇安吃味。

但现在傅元青不在,大家又一起在幽州府参加院试,王赋生倒是正常了许多。

“你们在闹什么?”

杨夫子走了下来。

大家见是杨夫子,场面瞬间安静了许多。

被坑的学子不想这么放过陈耀祖,和杨夫子告状。

杨夫子怒目一瞪,“你把这些心思用在科举一事上,也不会这么多年没考中,若再生这些小心思,本夫子回永安县禀了教谕,让你退出县学。”

陈耀祖听到杨夫子的话,面色铁青。

他多年未中,被夫子大庭广众这么说,陈耀祖感觉被羞辱了一样。

不过陈耀祖也真怕被赶出县学,永安县最好的学府就是县学了,若是被赶出来,说出去不好听之外,对他的学业也是一大打击。

“学生以后再不会,只这考题,学生也是听那人说是府学传出来的,今年的主考官又是桑学政,学生以为这考题会有,这才引荐给了同窗,考题学生也买了的。”

他确实也买了考题,只是没多看而已。

那考题一看就是府学故意传出来的,若是院试真有,府学的人怎么可能还会传出来。

再说那桑学政为人正直,怎么会徇私府学,特意漏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