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长亦是笑容可掬,心中却暗自思量:“陈长杰此人,外表粗犷如张飞再世,实则心思细腻,不容小觑。但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咱们自有妙计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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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道的视角审视,八路军此番交易,无疑是占尽了先机。陈浩那小子,转手之间,古董换军火,二至五倍的利润轻松入袋,简直是商界的奇才。
至于晋绥军欲图仿制之事,八路军早已洞若观火。那位自美利坚归来的武器大师苏玉芝曾断言,AK系列尚可仿制一二,但这火箭筒所蕴含的技术精髓,即便是世界顶尖的兵工厂,亦难轻易触及。仿制之梦,不过是镜花水月,徒增笑柄罢了。
刘师长适时发问,带着几分试探:“陈司令,若我团装备此等利器,辅以迫击炮之威,攻取李家坡,胜算几何?”
陈长杰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若配合得当,胜券在握。”然而,他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反而更加浓郁。特别是那些八路手中的名贵手表,其来源之谜,如同迷雾中的幽灵,挥之不去。
“八路的手表,莫非也是日军运输队的‘馈赠’?这日军,倒是慷慨得让人生疑。”他心中暗忖,对这场交易背后的复杂局势,又多了几分警惕与深思。 为何屡屡与八路军的防线不期而遇?陈长杰的心底明镜高悬,知晓此间盘问不过是徒劳无功,真相岂能轻易吐露?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密令麾下,悄然织就一张情报搜集的细密网络。
在独立团的心脏地带,一处指挥所内,一盏昏黄马灯如古老灯塔,温柔地拥抱了整个空间。三人影绰,围坐于斑驳的方桌旁,故事悄然上演。
赵刚得知陈浩已成功“驯服”苏玉芝,胸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长长的吐纳间,仿佛连空气都轻松了几分。然而,自与楚云飞别后,整个黄昏他都在脑海中翻涌此事,却如同迷失于迷雾森林,难以觅得清晰路径。
思绪回溯至白昼,赵刚眉头紧锁,心中又起波澜:“你究竟如何撬动了那位女子的心门?她,与楚家渊源深厚,情同手足,怎会轻易倒戈?”
亲情与初识的陌生,天平两端,谁轻谁重?即便是最坚定的信徒,亦难言绝对忠诚,更遑论人性本就复杂多变。赵刚的忧虑,如同暗夜中的细流,悄然蔓延。
陈浩悠然递烟于李云龙,自己也点燃一根,烟雾缭绕间,他轻声道:“她非我池中物,何来掌控之谈?更何况,往昔她对我针锋相对,我也未曾给予温柔以待。”
此言一出,赵刚心中寒意四起,原本构建的乐观图景瞬间崩塌。他本以为苏玉芝愿随陈浩入驻独立团,共谋军事,二人应是默契搭档,未料竟是冤家路窄。
“如何是好……如何修补这裂痕?”赵刚急步如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转圈,仿佛急于挣脱无形的牢笼。
李云龙见状,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赵政委,能否给咱这小屋留口气?要转,外面天大地大,随你驰骋。”
陈浩却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需多虑,若我真遭不测,不过是日军多一靶心而已。他们若敢来犯,只怕是自讨苦吃。”
提及日军,陈浩的话语中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自信。连那拥有尖端科技的神秘力量都束手无策,区区日军,又能奈他何?倒是八路这边,对可能的暴露忧心忡忡,却不知陈浩的心中,早已布下了另一盘棋局。 在日军持续加码的封锁策略下,陈浩向根据地运送武器的征途愈发荆棘满布。常理推断,此路确为险途,但陈浩,这位非凡之士,岂能被常规所限!
即便日军将道路封锁之网织得再密十倍,陈浩的军火通道依旧畅通无阻,他的生意,如常运转,风雨无阻。对此,陈浩淡然处之,甚至为了低调行事,应八路军之请,对自己的身份保持了高度的神秘感。在他看来,个人安危与情报保密相比,似乎并不那么紧要,这份超脱,让一旁的赵刚既无奈又敬佩。
赵刚对陈浩的这份随性颇感无力,毕竟,他们还聘请了武器专家苏玉芝作为智囊,而八路军的纪律,对她这位外聘顾问来说,并无硬性约束。陈浩见状,轻言宽慰了几句后,便将注意力转向了热血沸腾的李云龙,好奇地问道:
“楚云飞不屑空谈战略,你既爽快应承,莫非心中早已盘算着一场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