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念头,我已琢磨多日。”李云龙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随即铺开地图,向陈浩细述他的精妙布局。
数日之前,李云龙已派遣精兵强将潜入白家村,向那受日军扶持的维持会长“借”取两车白面与二十件古董,意图以此作为诱饵,引出幕后黑手——日寇。他的算盘打得响亮,不仅要借此机会歼灭敌人,更要顺手牵羊,拔除那令人生厌的据点。
“你瞧,我得知小鬼子在修据点时,霸占了当地大户的宅院,那里说不定还藏着些宝贝古董呢,说不定连金条银元都能顺道收刮些,到时候拿着这些钱去县城换更多好货,岂不美哉!”李云龙笑得狡黠,言谈间满是对胜利的渴望与对古董的痴迷,让在场的赵刚也不禁哑然失笑,感叹其为换取装备,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脸色阴沉,老李的质问掷地有声:“老李,上次未经许可调动兵力的教训,你真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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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精锐营突袭万家镇,力克伪军骑兵营,荣耀归来,却见战利品大半落入旅长之手,犹如黄粱一梦。
时日未远,李云龙怎会忘怀?他愤然掷笔,捶桌而叹:“我何尝不想良策?独立团守着指挥部,请示旅长、师长?无异于与虎谋皮。如今武器满仓,战士们却饥寒交迫。”
“虎亭据点,鬼子三百,军大衣亦三百件;库内粮草,足以飨我全团一月有余。此题何解,你我心知肚明!”
八路军捷报频传,却难掩物资匮乏之困。陈浩运力有限,金银细软尚可运,粮棉布匹则力不从心。
独立团现状堪忧,战士们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冻疮肆虐,更有甚者,手足不保。后勤无力,团长李云龙岂能坐视?
赵刚左右为难,李云龙之心可鉴,但循规蹈矩,难免束手束脚。是上报求援,还是违令行事,为小家谋福利?他心中五味杂陈。
“依我看,应先呈报上级。”赵刚终开口,一语惊四座。
李云龙闻言,眼神闪烁,疑惑难掩,似在质问:“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浩一笑解千愁:“两全之法,易如反掌。我来替你周旋,以检验训练成果为名,此事必成。”
独立团身负实验团之名,陈浩一席话,仿佛为难题插上翅膀,直飞老总案头,想来通融不难。 创意版修订
灵光一闪间,李云龙眉宇间绽放出璀璨笑意,兴奋地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这可是老总跟前的金嗓子,随口一句,风云变色。以后这类事儿,还得多仰仗你给兄弟我美言几句,好处自然不会少你的。”
走上层路线,微妙地撬动决策的天平,此乃权力艺术的一隅。说实话,陈浩的影响力,比起李云龙来,简直是云端与尘埃之别。更绝的是,陈浩心中已上演过剧本无数遍,此时劝李云龙收手?晚了,那多米诺骨牌已自行倒塌。
眼下,唯一救赎之道,便是速报老总,提前拉响警报,让大家远离即将引爆的雷区。至于李云龙那斩尽虎亭三百倭寇的豪言壮语,怕是要成镜花水月。但陈浩心生一计,不妨让李云龙放手一搏,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来个意外之喜。
他还悄悄替李云龙向老总请了旨,走完了那些繁琐却必要的流程。如此一来,云龙兄非但无过,还可能因祸得福,立个功勋章啥的。瞧他那笑得比春日荷花还灿烂的模样,显然深知:谁愿意天天和处分过不去呢?
只不过,李云龙这人,一热血起来,组织纪律就成了耳边风。不过,不论最后成败,教训是少不了的。别到头来,忙活一场,功劳簿上难留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