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八团的情况更是如此,他们并没有八路军那样优越的条件。在轻武器的配备上,他们甚至比日军甲种师团还要逊色几分。就像是一只被饿了几天的小猫,试图去对抗一只全副武装的雄狮。一个排的阵地,敌人只需派出一个小队,就能像巨石压在嫩芽上一样,将他们的火力完全压制。
有人或许会说,可以增加人数密度,以数量换取火力优势。但在日军的炮火之下,这无疑是自杀的行为。想象一下,上百门大炮如同愤怒的雷神,再加上飞机的狂轰滥炸,就像是大自然的狂风暴雨,无差别地摧毁着地面上的一切。而三五八团呢?他们只有一个山炮营,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滴水,面对日军强大的炮火,只能无奈地颤抖,一轮炮战过后,几乎就要全军覆没。
独立团那边的情况则完全不同,他们拥有一个火箭炮连,那短时间内投送的火力密度,就像是火山爆发,与百炮齐轰不相上下。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完全压制日军的火炮。而三五八团呢?他们就像是拿着木棒对抗长枪的勇士,无论怎么努力,都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士兵、轻武器、重武器,每一处都比不上独立团。楚云飞分析完这些,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嫉妒,为什么这些新式武器全都送到了八路那边?他们晋绥军同样也是抗日的中坚力量,为什么就不能得到这些先进的武器呢?
然而,就在楚云飞满心疑惑的时候,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了。十七日,第六师团,那个臭名昭着、号称甲种师团中最能打的双雄之一,竟然损兵折将近万人,于昨日清晨撤退了。他们此刻正陷入八路各部队的阻击之中,撤退之路充满了未知和战斗。
“打败了?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即使楚云飞心中已经有了预感,但当这一消息真正传来的那一刻,他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可是第六师团啊,一支几乎从未尝过败绩的军队,一支对外宣传常胜的军队,竟然被土八路打败了。
这就像是一个传奇故事,一个从一无所有到拥有天下的逆袭。楚云飞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能的事情正在发生。他喃喃自语道:“了不得,了不得啊!这简直就像是开局的一个破碗,最后竟然登顶了皇帝的宝座,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楚云飞如同被炽热思绪驱使的猎豹,在房间内疾步踱来踱去,眼中闪烁着分析的光芒:“看这架势,八路军显然打算将第六师团这块硬骨头整个吞下,他们的胃口之大,简直令人咋舌。但这股子魄力,我楚云飞倒是颇为欣赏。
回想那第六师团在南市的暴行,他们犹如地狱中窜出的恶魔,手起刀落间,五万无辜平民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将‘畜生’二字都玷污了。如今,风水轮流转,是时候让他们尝尝血债血偿的滋味了。
要是咱们三五八团能近水楼台,我楚云飞定当亲自披挂上阵,犹如猎人围捕落水野犬,痛痛快快地干上一仗。但现实是残酷的,千山万水之隔,只能遥祝这场大戏唱得响亮。”
方立功,这位年轻却老成的副官,深谙楚云飞的民族大义,对第六师团的覆灭也暗自窃喜。然而,身为军人的他,更明白忠诚的重量:“八路军的野心膨胀得惊人,此番竟敢鲸吞第六师团三万雄兵,未来他们的胃口又会如何?这实在难以预料。委员长和阎长官对我们的期望,我们不敢忘,也不能忘。”
楚云飞望着这位比自己晚两届毕业的学弟,深知其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他对方立功的忠诚表示理解,同时也坚信八路军并非短视之辈。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需携手共进,方能抵御外侮。八路军虽日益壮大,但还不至于狭隘到容不下晋绥军的地步。未来的事,就留给时间去解答吧。
今夜,楚云飞不愿让那些阴霾笼罩心头。小鬼子倒霉,无论谁干的,都是值得举杯相庆的喜事。他拉着方立功,走向那瓶珍藏了五年的洋酒,那是他在国外执行任务时精心挑选的佳酿。
“今晚,就让它见证我们的喜悦吧!”楚云飞豪迈地撬开瓶盖,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他斟满两杯,与方立功碰杯,那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尽管楚云飞对洋酒的口感不甚习惯,但在这一刻,所有的味蕾都被胜利的喜悦所淹没。他们畅饮、大笑,仿佛要将所有的忧愁与疲惫都随着这醇厚的酒液一并吞下。楚云飞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