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爷相信姑娘了吗?”林渔儿实打实也跪了半个时辰了,脸色已经苍白了许多。
袁嬷嬷无语道,“夫人都说了,不罚你,不罚你,你偏要跪,叫少爷知道了,岂不是叫他们母子之间生了嫌隙?”
林渔儿点了点头,“渔儿知错,还请袁嬷嬷一定保密此事,我已经同少爷说过,我是出门为他采买零嘴了。”
“这是重点吗?”袁嬷嬷气急,咬着牙恨不能踢她一脚。
好在陈宣美及时给拦住了,“我会和夫人求个恩典,走走走,我陪你出门采买零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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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渔儿闻言这才眼睛亮了亮,“姑娘和我一同去吗?”
“对,我给夫人买胭脂,你给少爷买零嘴,这不正好一块出门。”
林渔儿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疼死了吧?要不休息会儿,反正不急于一时。”陈宣美替她扫了扫膝盖上的灰。
林渔儿却摇了摇头,“渔儿不疼,渔儿不用休息!姑娘,咱们这就走吧!”
袁嬷嬷给陈宣美悄悄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才快步进屋,给夫人汇报,“走了走了,那林渔儿真是个硬骨头,又臭又硬,赶都赶不走!”
夫人闻言这才往门口走几步,就见院子里两个小丫头一前一后的走了。夫人这才轻拍胸口,舒了口气。
“还得是喜鹊,旁人来怕是治不了她。这些年,要不是钰儿宝贝着,喜鹊又制得住她,我早将她扔出府了,真真骇人!”
袁嬷嬷连忙答应,“可不是嘛。”
袁嬷嬷扶着夫人坐了回去,夫人畅快的喝了杯茶,眼珠子转来转去,突然道,“说起来,钰儿明年也要入京赶考,是否可以将喜鹊纳入房中,也好开导开导钰儿。”
说起这事,袁嬷嬷倒总是劝夫人不急,虽然喜鹊是个听话又乖顺的孩子,可少爷看着好像不大满意喜鹊。
但少爷若是明年中举,有了官身,只怕是要娶个正牌夫人进门了,到时候若还不懂男女床笫之事,也是不妥。
思来想去,袁嬷嬷这次总算点了头,“依老奴说,确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