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正强调科技强国,他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又会些医术,便开了一家医馆,对外只称是中医,家有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当地人才知道他的真正本事。”
“有一日,镇上来了一男一女,像是两夫妻,还抱着一个婴儿。他们大热天还穿得严严实实,带着斗篷,怀中的婴儿也完全不哭闹,十分古怪,这一家人自称是武家远亲,来请武升泰救命。”
“武升泰见到他们,询问了几句,脸色大变,直接关了医馆将他们领回家中,又打发了老婆孩子回娘家住几天,之后紧闭门窗,不知在做些什么。”
“那时的武德才十几岁,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又常听镇里人传说爹爹有大本事,平日里从来看不见。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这么几个古怪的客人,他爹却一点口风也不肯透露。”
“武德很不服气,约了平时一起下河上树的好兄弟阿根,要夜里偷偷溜回自己家去,见识见识爹的本事。当天夜里,两个人偷偷溜出门,在约定的地方碰面,一起去了武德家。”
“他们两个扒着草垛子上了屋顶,卸了瓦片朝屋里看,正好瞧见一张铺了黄布的大桌子,婴儿就躺在桌子上,身边还摆着一个手工粗糙的小木头人,那对夫妻低着头跪在一旁。”
“武升泰抓了一只活鸡进屋,一刀割了鸡脖子,鸡血在桌子的黄布上画出一个阴阳太极图,婴儿与木头人正好处在太极的两个眼位上。”
“之后武升泰围着桌子转圈,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在屋顶上偷看的阿根觉得有些困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呵欠。”
“等他再朝屋里看时,却发现那个木头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粗糙的木头人根本连五官也没有刻出来,可这小孩就是这样感觉的。”
“阿根吓了一大跳,想要逃跑,却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死死掐住,他只觉得双眼发黑,耳边似乎听到了细细的哭喊声,好像在说,娘亲,不要,我好疼……”
“之后阿根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就睡在自己的床上,家里人甚至不知道他夜里出去过,若不是看到脖子上有淡淡的青紫掐痕,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阿根匆匆忙忙的要去找武德,却听说武家出了事,武升泰昨夜里人没了。武德的娘匆忙赶回家里料理着后事,那一对夫妻也留下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