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对外只说是突发疾病,那夫妻俩陪到下葬之后才离开邬镇,他们没有再穿着斗篷,只是穿着高领的衣服,似乎不愿意露出脖子,婴儿也正常过来了,会哭闹吃奶。”
“阿根找了机会接近他们,发现两个大人和婴儿的脖子上都有着深深的印痕,比自己的严重多了,十分吓人。他讲此事与家人说,却没人相信他。”
“阿根想要喊武德来作证,武德却否认了那天有喊他一起去偷看,说他就是做噩梦了。不久后那对夫妻带着孩子离开了邬镇,武德则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在镇子里疯玩,也很少和镇里的人来往,反而是养起了松鼠,每天只是和松鼠一起看着古怪的书,后来还摆起了书摊,一摆就是五十年。”
“镇子里的人都以为武德家的松鼠老死了又换新的,只有阿根知道,他养的一直是同一只松鼠,因为每次那松鼠看阿根的时候,都和当年木头人看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年十九说的这故事,就是从阿根口中听来的。当年十几岁的小伙子,如今也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这事情镇上的人没有一个相信,所以他很多年不曾再提起了。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雨林听完,点了点头道,完全没有感到意外。
“其实我也有些猜测,瓜子莫非是……”年十九似乎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的姐姐,母亲亲手掐死的那个女儿。”雨林朝屋里看了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
“对了,还有一事,文爷一直在寻找的裴书行,似乎在……”年十九也没有再多说瓜子的事。
“如果你碰上了,就帮他一把,不要被狄公的人找到,若是不方便,也就由他去吧。被抓住了就是他自己废物,怨不得旁人。”雨林神色冷漠,似乎根本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