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少爷日日要找爹爹。”一旁抱着周麒的青儿,企图用周麒打动周不易。
周不易寻声望向青儿怀里的周麒,见周麒又长大了不少,眉眼与自己一般无二,心下也是一软,轻唤道:“麒儿……”
“小少爷,快叫爹爹。”青儿欣喜地教周麒喊“爹爹”。
周麒怯怯地望着周不易,却不肯开口,直往青儿的肩上缩。
“小少爷,这是你的爹爹,你叫爹爹呀。”青儿急了,将周麒的肩扳正,让他面向周不易。
在周不易期待的眼神下,周麒竟瘪了瘪嘴,“哇”的哭了起来。
周麒这一哭,将周不易心里仅存的一丝亲情也抹去了。周不易不悦地蹙起眉,道:“终不是与我同心之人,还谈何旧情。”
周不易的这句话,彻底将自己与卞翠兰母子划清了界线,卞翠兰也听出周不易话里的意思。
周麒的哭声,将在内室的颜如画引了出来,正当卞翠兰欲起身发作时,颜如画边向周不易走去边唤道:“夫君……”
周不易忙起身来,急上前几步,伸手搀住颜如画,小心翼翼地送到右首位椅上坐下。
卞翠兰望着颜如画已显怀的孕肚,又见周不易对颜如画这般的呵护备至,心里已明了。
“夫君,这是怎了?这位夫人是?”颜如画望向卞翠兰,打量一眼,问周不易。
“画儿,为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为夫前任何仁义县令的遗霜和幼子……”
还未等周不易说完,颜如画便接话道:“哦,就是我兄长赌馆用两成股份供养的何夫人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