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画儿,你身子不便,还是先回内室歇着吧。”卞翠兰并不知道周不易与颜如龙的交易,现颜如画说漏了嘴,周不易怕雪上加霜,彻底惹恼了卞翠兰。于是,忙催颜如画进房。
“这位周大人的妾室,你刚才说的赌馆股份供养我母子,是何意?”卞翠兰听出颜如画话出有因,出声责问。
“你怎能装不知?你母子的住食开支,都是由我哥哥……”
“画儿,住嘴。”周不易一声喝斥,吓得颜如画生生停住了话,眼泪立刻涌出眼眶,惊怕地望着周不易。
周不易黑着脸,吩咐颜如画的贴身丫鬟:“将夫人送回房去。”
丫鬟搀起泪涟涟的颜如画,就要离开厅堂,却被早已起身的卞翠兰跨步拦住了去路,不依不饶地逼问梨花带雨的颜如画:“将话说清楚再走。”
“何夫人,你要作甚?”周不易见卞翠兰堵住颜如画,忙上前拦挡在颜如画面前,恼怒地斥责卞翠兰。
“你给我起开。”事已至此,卞翠兰已不对周不易有丝毫的期待,心里除了恨就是恨,出手向周不易的前胸大力推去。
周不易没料到卞翠兰会动手,被卞翠兰大力一推,身子不稳,住后急退,一下子撞在颜如画的孕肚上。颜如画原本娇弱,又有了身孕,挺着个大孕肚,被周不易这一撞,直接往后倒了下去,重重仰摔在地上,顿时惨呼出声。
见颜如画倒地哀啼,周不易顿时怒从心头起,稳住身子后,挥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卞翠兰的脸上,卞翠兰苍白的脸颊上,顿时泛起红指痕来。
“夫君,疼……”颜如画倒在地上,手抚孕肚,叫道。一旁的丫鬟慌了手脚,焦急地连唤道:“夫人,您怎么样了?”
“卞翠兰,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周不易指着厅门,双目充血,对卞翠兰怒喝。
“呵……呵呵……呵呵呵……”见周不易如此的绝情绝义,卞翠兰冷笑连连,狠狠地盯着周不易,一字一句冷声道:“周不易,你利用我坐上县令之位,我也能让你从县令之位滚下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