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先勇忽然说:“薄科长,王特调是南京直派,比不得部里其他人,千万千万要和为贵,咳咳、千万不要乱来哦”
王师传盯着覃先勇说:“什么意思?”突然想起薄厚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而且立时现时报复人,瞪着薄厚凶狠地说:“哼、以为自己是谁呢”
“哼”薄厚重重地冷哼一声说:“老子大不了回江边县”
“嘿”王师传气极而笑:“你以为保安团几条破枪能干什么”
薄厚眼睛瞪得更大语气更加凶悍:“别让我在江边县看见你”大步出门
“嘭”王师传重重拍桌子:“你”真被薄厚气爆了,指着薄厚的后背手指头乱抖,一时间竟然无法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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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慢条斯理开始煮咖啡程序,薄厚在旁边打杂递东西,庞统等到咖啡煮上用毛巾擦着手,语气慢慢吞吞
“今年、部里、可能有、非常大的变化”
“哦”薄厚擦着桌子随口回应了一声
庞统瞄了一眼薄厚说:“不要在意科室的人,不用争,明天、部长主持会议”
“明天正式上班吗”
“嗯”
庞统坐到办公桌后面,瞄了瞄认真做事的薄厚皱了皱眉,很不满意薄厚不以为然的态度:“虽然有些话父子也不能明说,但是你涉世未深,我又无人可用,说不得,只能讲得直白一些了”
“嗯”薄厚莫名其妙抬起头,停下手上事看着庞统
庞统没有看薄厚:“沈士钧不是我弄到南京去的,那是沈家发力的结果,只要你在系统内一天,你就是我的学生,头上就有我的标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你我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薄厚立正站好,模样虽然莫名其妙但语气坚定地说:“老师交代的任务,学生都非常重视,一直以来都是认真执行、努力完成任务,学生刚出校门,很多事情确实不知道也做不好,但是学生知道,此生肯定也只能坚定地站在老师身边”
“咳”庞统差点笑了,掩嘴咳嗽一声向薄厚招招手示意坐下说:“怎么说话就够你学一阵子了”
“学生说错什么了?”薄厚瞠目看着庞统
庞统又向薄厚招手示意坐下:“坐下说话吧,这么高个子,嗯、与你说话脖子累”
“哦”薄厚连忙正襟危坐
庞统皱眉沉思片刻说:“现在与共产党面儿上互相合作,底下又互相渗透,而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对待他们,复杂局面谁也没有经历过,之前让你控制军调科,那样才有人手为党国做点实事,但是、唉、明天部长宣布解散军调、特调科,人员将被打散重组”说完若有所思地看着咖啡壶
庞统说的话信息量有些太大,薄厚认真消化一会儿说:“老师的青干班有影响吗”避开合作渗透的话题
“没有”庞统摇摇头说:“还要提前”
“哦”薄厚一副放心的样子,认真表情看着庞统
庞统起身向薄厚示意坐着别动,动作缓慢地倒咖啡,边做事边想事的样子,半杯咖啡下肚抬头刚想说话:“嗯、自己倒”才想起没给薄厚倒一杯
薄厚连忙摆手说:“不用了,学生不习惯那味儿”
庞统眉毛挑了一下说:“你的口音有些京味儿哟,儿字这个尾音,呵呵、没个三五年出不来”
“与同学交流多了”
“嗯”庞统点了点头说:“重组最关键的是审查,每个人都会被重新审查,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坑,任何人掉进这个深渊,永远也不可能爬上来啦”
“包括我们,咳、吗?老师!”有机会把庞统挤出汉口这盘棋!薄厚认为机会来了
庞统向薄厚摊摊手说:“任何人、当然包括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