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我问。
这些人都朝我看来,那个婆婆问我:“你是什么人?”
“侦探。”我亮出我的侦探证,那些人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纷纷朝我吐苦水:
“我家的鸡最近突然死了好几只!肯定是狼人干的!”
“我怀疑不止一个狼人!我的女儿也被吃了!”
……
“停!”陈歌打断他们,“这么多事情,你们怎么就确定是狼人做的,而不是人做的?”
“有证据!”一个女孩子说,“我妹妹就是被狼人咬死的,她身上还有狼人的牙印。”
“我哥哥身上也有!”德鲁森说,我走了进去,德鲁森掀开佩安德的衣领,脖颈处的确有个浅浅的牙印。
“这又能说明什么?这种牙印,根本不致命,连皮肤都没有刺破。”
“不可能!除了这个,我哥哥身上什么伤痕都没有!肯定是他做的!”德鲁森越说越激动,开始扯佩安德的衣服。
“你看,你看啊!”他指着佩安德的身体,佩安德的皮肤很白,和他那件红色的外套一对比,更白了。我看了一眼,的确没有明显的伤痕。
我检查起他的身体,确实除了那个牙印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你们有谁见过狼人?”陈歌问。
“我!”
“我也见过!”
“还有我!”又是那个女孩。
“小妹妹,狼人长什么样?”我招呼她过来,她嘟着粉嫩的小嘴,跑过来告诉我:“它的嘴特别大,而且牙齿很锋利,哦,它的爪子也很长,而且很高很大,比我家的门还要高大,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毛发。”
说了,好像又没说。
“我记下来了,还有谁要补充的吗?”陈歌边记边说。
“我我我!”一个中年女人跑了出来,“那个狼人咬死了我们家的鸡,我再清楚不过了!它还学着人的样子穿衣服,还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