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
“好奇你。”说着,我就靠到了墙壁上,“你是他的女儿,辛德瑞拉吧?”
“他告诉你的?”
“嗯哼。”
“你不必同情我,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同情。”她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开始搓抹布。
一盆干净的水,被脏抹布弄的黑乎乎。
“你很恨他?”
她没说话,我继续问:“因为你母亲?还是因为你的继母和你的两个姐姐?或者说,你本身就很恨他”
我话还没说完,一盆水就迎面而来,从头凉到脚。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见她手里的盆,意识到这就是刚才洗抹布的脏水。
“现在可以闭嘴了吗?”她扔下盆,撞了我一下,离开了这里。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穿的不对,偏偏选了件浅蓝色的衬衫和灰色的西装外套,脏水的印子留在上面,显得格外邋遢。
我走出去,迎面撞上一个穿戴着满满当当首饰的女人。她脖子上那颗鸽子蛋钻石晃了我一眼,我用手扶住墙,才勉强站立。
“喂!你谁啊!”
是伯爵的二女儿,杜苏拉。
可当她看清来人是我之后,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连声音也变得娇弱:“哎呀,您没事吧?”
“杜苏拉小姐,您还好吗?”
“我没事的。”她低着头,害羞地跑开了。
马德安伯爵极力留住我吃午饭,可我还是离开了。我找了一个房子,很小,房东是个毛茸茸的大胡子,很老,身体却还行,带着我在城里到处闲逛。
“这是钥匙。”说话声音有气无力,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那一串钥匙里取下一把已经生锈了的老钥匙给我。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