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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也可能是凶手强迫他喝下毒药,喉部没有毒是因为.......因为.......”严仵作一边擦汗一边为自己狡辩。
沈初叹了一口气,为了让严仵作心服口服,哗啦一下扯下死者裘裤。
蔺淮言瞳孔陡然一缩,指尖差点捏碎腰牌。
季多感受到蔺淮言的气息暴涨,瞬间戒备的握紧长剑。
“严仵作,你看这是什么。”沈初指着死者胯骨部位。
蔺淮言眸光越发严厉,她竟然毫不避讳!
季多举目四望,疑惑不解,是自己最近没休息好,太紧张了吗?怎么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
一道等同于胯宽的瘀伤出现在众人眼前,严仵作手部颤抖的按了按,是皮下出血。
“搭把手。”沈初对季多道,扶起死者,呈坐姿,“这里也有。”
还有?
严仵作感觉腿有千斤重,短短两步路,走的无比艰难。
“死者背心处有瘀伤,形状类似脚印,长约八寸,凶手是成年男子。”
“噗通”一声,严仵作摔坐在地上,今日无烈日,他却汗流浃背,烈火焚心。
“严仵作,你被凶手骗了,凶手打伤了死者头部,然后把死者按在窗台上,形成了髋部伤痕,最后又将死者踹下窗台,凶手为了掩人耳目就在死者嘴里倒入毒药,造成中毒的假象。”
语落,众人面色各异,四周静悄悄的。
沈初有些懵,她说错了吗?
可忽而响起蔺淮言圈着凌冽冷风的声音。
“验完了?”
“嗯。”
尾音还含在嘴里,就听一阵轰隆声,棺盖竟然从地上飞起,准确地盖在棺材上,严严实实地遮住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