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新婚夫妻嘛,难免热情狂野了些。”黄婶想起刚刚女孩纤细的手腕被先生抓着,雪肩泛着红,先生一脸痴迷急切的样子,真真是…
陶婶见状也思考了番:“打明日起,我要多给太太备些补汤。”
就这小身板,都快让先生吃了,必要得多补补才行啊。
…
房间内,郁宜舒刚被放下就立马钻进被窝躲着不出来了。
太丢人了,她都说了不想做非得逼她,他自己发疯也就算了,还拉着她一块,他之前那么多次说话不算数,现在却强要她信守承诺。
现在好了,又被陶婶她们撞见了,他脸皮厚是不在乎,可她以后还要面对她们啊,净会不顾场合的给她整难堪与尴尬。
不似刚才装的,现在她整个人都涩的厉害,眼泪跟决堤般怎么都收不住,像是要连同着上辈子的憋闷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真的恨死他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席鹤词瞧她藏着,本以为是太过害羞,可怎么就莫名哭了起来,还越哭越来劲了。
“婛婛。”他唤道。
郁宜舒根本就没心思去理他,自顾自的想着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重生到现在都没觉得这么难受难熬。
她根本就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像个不定时的炸弹,每次还就炸她一人,三天两头的炸,她怎么受得了。
席鹤词若有所思的望向她,薄被拢在她身上顶成一座小山,哭的忘我,抽噎声不停,像个被遗弃的小猫,惨兮兮的。
他连人带被的揽入怀,声音放轻道:“行了,再这么哭下去对身体不好,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明日换波人过来照顾你。”
一听要换人,郁宜舒赶紧从被窝出来,期期艾艾道:“你…你把她们都…都换了,那不是更欲盖弥彰吗?”
她整张脸泛着红,长如蝶翼的睫毛被打湿,黑白通澈的雾眸还蓄着泪,随着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下掉,满是气恼的望向他。
他喉结动了下,状似无奈的笑道:“没办法啊,谁让我们婛婛脸皮这么薄,只能叫她们走了。”
“……”
“不用…”她闷闷说了声,不再想去看他,重新缩回被中。
席鹤词赶紧跟上,趁着缝隙一把捞过她的手腕,直接将人抓了出来。
郁宜舒挣扎着,“你别碰我,都怪你,当时签协议时你明明…说对我这具身体不感兴趣,可你婚后每次都恨不得弄死我。”
“你的“不感兴趣”我是真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