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说了出来,这个死变态每次都正经的说着一箩筐骚话,自打他通窍那事后就花样百般,她根本敌不过他。
席鹤词微蹙眉峰,还真略微思考了下,说:“嗯,我当时的确对郁小姐不感兴趣,我这人比较保守,只对我太太有感觉。”
“这不,你成了我太太,所以感觉也就来了。”
郁宜舒:“……”
罢了,没他善辩,她干脆转过身去,不愿意多说。
可男人却不让了,他下了床又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
“你还想要干什么,要再演一遍吗?”她心累道。
男人噙着笑吐出两字,“哄你。”
“……”
如紫苑那晚,被他像抱孩子般在卧室里走着。
空间足够大,他还给她顺了顺气。
郁宜舒拧眉看他,欲言又止问:“你…小时候真的没烧坏过脑子吗?”
“……”
席鹤词真要被气笑了,真是套了个祖宗回来。
伤不得,狠不得,睡不爽。
他凤眸微扬,语气欠欠,“你呢,要是不累,就下来给我解皮带。”
郁宜舒明显哆嗦了下,赶紧闭上嘴。
月色溶溶,楼影幢幢,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她攥着他衬衫的衣角,莫名很想问个问题,也的确问出口了。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这话来的意外,席鹤词不羁的勾着唇,眸光闪着促狭与玩味,暧昧的看着她,“谈过。”
郁宜舒默了下,“几个?”
倒没成想她还会继续问,他敛起眉眼,故作认真思考一番,“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