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司南快步从外面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大公主从未央宫出来,头上便多了一根这样的发簪。”
萧凝戴在头上,想要得到自然困难。
所以他便让人画了样式。
萧稷接过图纸瞧了一眼,眉梢轻扬,笃定道:“这是你送给李妃的。”
国师面色微变,“太子休要胡说!”
“太子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就算了,如何能攀附李妃娘娘?那可是你的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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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急了。
萧稷不疾不徐道:“这枚簪子,是二十年前京城的盛行的款式。”
“两枚簪子是为一对,因其美好的寓意,在二十年前被常用作定亲之物。”
国师和司南都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稷。
像是在质问:这你也知道?
萧稷谦虚道:“略略了解过一些。”
他身体不好,这些年不涉朝政,闲暇时便看书。上次给谢窈送过簪子之后,他便对这方面也做了些功课。
国师迅速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道:“太子所言,我都不知!至于这簪子,我更是见都不曾见过。”
天下皆知,他一生不曾成婚,对这些自然全没有了解。
萧稷全然没听国师的辩驳。
他只眼眸深邃的看着手中的图纸。
从前只知国师与李妃是旧相识,却不知……原来还是定过亲的关系。
所以国师这些年未曾娶妻,都是为了李妃?
“太子!你休要污蔑!”
国师继续道:“所有罪行我都已承认,你却还不肯将我正法,原是要构陷李妃娘娘!”
“你卑鄙无耻!你……”
“聒噪。”萧稷不满的蹙眉,司南立刻拿着抹布上前,塞进了国师嘴里。
方才什么饮茶,都不过是做给大公主看的而已。
国师这个在自家殿下一出生,便诅咒自家殿下活不过二十五的老东西,司南一天揍三顿!
“呜呜,呜呜!”
许是真的触碰到了国师的痛处,就算被五花大绑,国师仍跳的很欢。
看着萧稷的眼里全是怒意。
萧稷看他,眼神冰冷,“你急什么?你越急,表明你越在意她。”
国师一怔,霎时安静。
萧稷见状,忽的笑了,笃定道:“你果然在意她。”
国师又炸了。
他上当了!
这该死的萧稷!
萧稷却不再看他,“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