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车厢里,姜稚已经将谢宴辞按在身下。边轻吻着他的脖子,边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平日里都是谢宴辞哄着她来,即便在床笫间也把握着分寸。姜稚多是躺在他怀里,咬着嘴唇露出难忍的神色。
到了妙处才会泄出几句余音绕耳的呻吟。
如今被如此热情地对待,谢宴辞既惊又喜,一时间险些招架不住。
“慢……慢一些……爷教你。”
马车不知行到何处,慢慢颠簸起来。
“哒”的一声,是腰带上的玉扣被扯落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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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面躺着,闭眼感受到那轻柔的力道落到他下巴、脖子、胸膛。
谢宴辞轻喘一声,忽然知晓了书册里写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牵着姜稚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侧着脸轻咬她滚烫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谢旪将马车停在一处林子里,飞身寻了一处树干坐下,望着落日余晖,生无可恋地伸手堵住了双耳。
或许,府里马上就要有小主子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内才安静下来。
谢宴辞光着膀子,初冬的天里仍出了一身的热汗。
姜稚衣衫还算齐整,脸颊红润发髻乱了些。
她抱膝坐在一旁,有些局促地掩了掩裙子,不敢往谢宴辞那处瞧。
看她没出息的模样,谢宴辞嗤笑两声,捡了散落在软榻上的袍子披在身上,挑眉戏谑道:“好了?”
姜稚低着头没吭声。
谢宴辞却不放过她,指尖挑开衣襟,露出了肩胛骨的吻痕,意有所指道:“爷的清白今日算是毁在你的手里了。”
姜稚的头抵在臂弯,算是自暴自弃。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出了姜府看到谢宴辞等待多时的模样,心口涨得厉害。
就想亲亲他,摸摸他……
甚至觉得全天下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想到这些,姜稚身子一僵。
难道自己真如陆喻州所说,骨子里原本就是很淫贱的人吗?!
刚才那般,谢宴辞又该如何看她?!
急促的心跳开始缓了下来,她抬头看到了有些狼藉的马车,和被她扔在地上的腰带。
红润的脸变得没了血色。怔然地坐了片刻,哽咽一声落下泪来。
谢宴辞正倒了杯茶润喉,想到姜稚刚刚珍视自己的模样,心中不免得意。
以前在营中他只听了那些将士说些荤话,说花楼里的姑娘如何香如何软如何让人割舍不下。
听得多了,他便好奇跟着去看了一眼。
花嬷嬷让楼里最漂亮的姑娘出来见客,那姑娘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侧。衣衫半解换着花样献殷勤,可谢宴辞却觉得无趣。
甚至觉得有这功夫,不如回营将刀磨一磨。
自此再听到有人说若能与楼里的姑娘再恩爱一场,宁愿舍了命去,他便嗤之以鼻。
如今看来,却是真依他所说。
可不就是要了命。
天已暗了下来,马车里看不分明。
谢宴辞喝了两盏茶解了燥意便伸手去摸姜稚。
哪知伸手摸了个空。
“只只?”
耳边是衣裙窸窸窣窣的声响,姜稚轻轻应了声。
谢宴辞拧了眉头,伸出长臂将早已缩到角落的人拽到了怀里。
“手怎么这么凉。”
他如往常一般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姜稚侧着脸避了过去。
察觉到不对劲,谢宴辞强势的将人箍在怀里,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果然触到了湿意。
心底不由的“咯噔”一下,急道:“我弄疼你了?”
姜稚咬着唇摇头。
“那是为何,是不舒服?”谢宴辞有些忐忑,若是因为这个那可真丢脸丢大了。
马车里没有暖炉,寒气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