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姨等人是被叮嘱过尽可能时刻不离,都还尚未进屋,看到这一幕,纷纷都红了脸。
谁能想到,冷情冷性的一个人,有朝一日会不管不顾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样,不顾身份的朝爱人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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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忘了,跟我说早点回来。”周应淮笑了,落日余晖下的粲然一笑真的很让人心动。
“......”舒岁安眨巴着眼睛,有些迟钝的凝着他。
所以呢?
舒岁安立在原地,手指忍不住轻触唇上的灼热,如此亲密的接触有些不习惯。
末了,周应淮眸子盛着温情说:“所以,我主动回来和你报备了。”
......
黄昏再次离开小芦筑,抵达周公馆时,夜幕终于拉下了帷幕。
客厅里不时传来又谈话声,周应淮站在门口止步了,他站在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把会客厅区域一览无余。
茶几上安置了秀华姨安置的水仙花,在灯光下绽放的花朵朵朵娇俏,仅仅只插放在简单的青花瓷容器里,很有迎春的气息。
周家的女主人喜好和习惯一如经年,而关于他和肖晨的过往却越发模糊不清。
记得那年,周家老宅。
一样的迎春季,一样的月份,江绮音亲自培养了一株水仙送予周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生前最爱的便是摆弄一些花鸟鱼虫,闲时也爱去花鸟市场淘一些新鲜儿玩意,这么多年来,江绮音作为儿媳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亲自培育不说还格外的花心思,比周婉凝这个女儿还要孝顺,三天两头的就往老宅送一些他喜欢的玩意儿,而且花株的品相也极其好,老爷子也爱不释手。
周老爷子说:“长势很是喜人,观赏度极佳。”
但有人喜,便有人不喜,易洵之看到后站在一旁说:“温室的花株名贵心思金钱堆积才捧出这么一株,耗时耗力,最终也只开一季,颇为浪费,倒不如把这些钱买些更为实用的更为讨巧。”
那时候的易洵之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面想问题,却遗忘了这件事的本身初衷只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心意罢了。
外界对于周家和易家的揣度没有一日断过,两家都是互相攀附依存而生,都是一家人却总是说着两家话。
......
客厅里传来江绮音的声音:“这次回来,打算留多久?”
“看情况。”还是周应淮记忆里的声音,惯常冷漠,倨傲散漫。
江绮音说:“干脆留在国内发展吧,有家在,不远游。”
那人似是笑了声:“国内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需要我亲自照顾......”
江绮音听了后笑容僵在脸上,她尚未洞察到周应淮已至不远处站了一会儿,此时耳畔听见不远处秀丽姨看向会客厅门口笑道:“先生,您回来了。”
谈话终止,室内有了片刻僵滞,唯余难堪寂静。
此时易洵之已经站起身,缓缓转过身望向周应淮本人。
兄弟两人距离不算近,但也不远,彼此之间相视,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又可谓是火花四溢。
都是极为出色的男子,7年过去了,时间赋予了他们许多,也带走了他们许多。
外界谈论周应淮和易洵之时,都喜欢给他们贴上同一个标签“世无双”的标签。
他们也的确是成功人士,在外人面前都冷情冷性,言辞不留余地,直达对方的痛处,毫不留情。
有人说周应淮从商后傲气腹黑,有人说易洵之外出留洋是为了留有余地,但在外界的媒体和尘世男女眼中,他们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豪门世家公子。
会客厅上悬挂的欧洲古董灯盏复古却璀璨,他们两人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原地,仿佛是时尚界天生的衣架子,走路时有格调气场,就连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让人感官审美达到最优。
这就是时隔7年后,他们再次重逢的情景,挺拔的身躯孤傲的立在原地,淡淡地一眼,彼此的神态早已被对方深深的烙印在彼此眼中深处。
此时周应淮率先回神,早已恢复一如既往的笑。
只不过,皮笑肉不笑,看着很虚伪。
他迈步走近,颀长身体往前一倾,靠近易洵之同时,已经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