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好不悦地说:“这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做到的范围,本来就不是人该做的事。”
“那你才应该在这个方向继续努力,多加关注啊。”史惠贞指出。
“为什么?”弗拉霍斯没明白她话里的逻辑。
“你既不耕种,也不战斗,连你家贩卖奴隶的生意,都不是自己去经营。”史惠贞还分析了起来:“人干的事,你是从来不做。那不正好应该多做些人不做的么?”
“???”弗拉霍斯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的朋友们面色都有些难堪,其他客人,有些都开始偷笑了。
“这种事情先不急,我们先说宴会的事。”弗拉霍斯只好强行岔开话题:
“我们平时可以聊很多,随你说什么。不过这里既然是个聚会,我还是觉得,应该遵守以往的习惯。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些,恕我也没法专门照顾,因为我只能优先考虑大多数客人的感受。”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史惠贞没反应过来。
“你带把剑干什么?”弗拉霍斯指了指她腰间。
“泰勒斯说宴会的时候不能带了?”史惠贞反问。
“呃……”
“还是苏格拉底说过?”
“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不能规定么?”弗拉霍斯感觉自己都快给她绕进去了。
“主人也不能提无理的要求。”史惠贞坚持道:“在宴会厅里,你总不能用军纪管理大家。因为不同地方的规则,说到底也要有理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