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拉霍斯一时无语。
史惠贞经常坚持要和人家“讲道理”,犟起来的时候,连脱欢和郭康这样的好脾气,都受不住她。弗拉霍斯拿她根本没办法,只能在旁边傻眼。
而史惠贞很快发现了现成的例子。她指了指旁边一个穿着长袍,挂着佩剑的男青年,质问道:“你可以不让我带,但他为什么就能带?”
“他是男人,他当然能带了。但你不是啊。”弗拉霍斯一摊手,回答。
“泰勒斯说过,男人能带,我不能带了?”史惠贞依然不信。
“……”
“还是苏格拉底说过?”
“你怎么又问一遍……”
“这种东西没有明文的法律规定,也没有经书上的记述,甚至没有一个罗马大儒、主教或者伊玛目,把它写入自己的注释里。那岂不是随便编就行了?这样怎么能让人信服呢?”史惠贞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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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你至少得给个理论出处。否则我说女子佩剑才是我家乡的传统里称颂的内容,是当地推崇的道德,不是也可以么?”
弗拉霍斯这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有意构筑逻辑陷阱,引他陷入诡辩。但他还是有些怀疑,这人真有这种智慧么?
按之前的了解,她从小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