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放心,想问两句,但来都来了,如果质疑那多不好看,看了一眼沈晴雪,她倒没有露出狐疑的目光,朝我点了点头,我心想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但她选择相信。
我终于是问了出来,递给大爷一支烟,问:“大爷,真有这么神奇吗?”
大爷看气质并不是乡村医生,甚至跟行医一点不沾边,整个气质就犹如老农一样,他点了烟笑道:“老远还有来我这看这病的哩!前几年有个不信,最后疼的跳楼死了!”
我靠!这一下子把我给整吓着了,我连忙看了看沈晴雪,我真的担心她,事实上我真不相信这病能把人疼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听说!
沈晴雪脸色变的苍白,她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片刻后,她把手机递给我看,原来她在搜索,还真的有疼的生不如死寻短见的!这个病比剖腹产还疼,并发症也会要人命!
我之前没查到这些,现在一了解,顿时心疼的不行,看着她,心在隐隐作痛!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让病痛转移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出任何事,起风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闺女,还有你这男娃,你们俩得庆幸没长到脸上,这闺女这么俊,如果长到脸上,那不得毁容了?你们不知道,还有长到眼皮上的哩,最后弄的眼都快要不成了!”大爷又说道。
我还没说话,大爷从口袋取出一支烟,用那种很老式的打火机点燃,再次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的人什么药都没吃,硬生生扛了过去,有的人住院十天半个月,最后……总之你现在正是好治的时候,我看这闺女不太好意思,我给你们一些药水吧,拿回去抹抹,就不切了。”
大爷从桌上拿出一瓶不知名药水递给我,同时还有一团棉花,让我抹的时候就撕下一点棉花蘸着药水抹。
我拧开瓶子看了看,药水是灰色的,闻着有股酒精味,好像最大成分是酒精。
我问道:“大爷,那我们医院开的药还用吃吗?还用抹吗?”
“不用,回去光抹这个就行,早中晚各一次,其他的都停了。”
“大概多久能好?”
“一瓶抹完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