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大爷道了谢,问多少钱,大爷收了50块钱,结束之后我便带着沈晴雪出了门。
走到村口,我紧张的问沈晴雪:“我们听医院的,还是听这个不是医生的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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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想了很久,说:“听大爷的吧。”
我突然将她紧紧搂住,说:“我也怕见不到你。”
“嗯,我更怕,很怕,很怕……”沈晴雪的肩在轻轻发抖。
……
回到小区,我将那瓶药水放在桌上,看着它发呆,说句真的,我有点不放心,但既然前面有成功的案例,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相信的,最终,我将药水抹在了沈晴雪的患处。
抹完之后,过了小片刻,她惊讶的说:“抹的时候感觉凉丝丝的,没有抹阿昔洛韦那么疼,抹完身上也不疼了。”
“效果真有这么快吗?”我喜出望外。
“我也不懂,好像身上确实没那么疼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不禁感叹神奇,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以后每天换这个药抹。
说来是真的神奇,两天后,沈晴雪的病情大有好转,除了偶尔疼的无法忍受之外,其他时间真的不那么疼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最疼的时候啊,症状居然大幅度减轻,我心想这瓶药水是什么,这也太神奇了!
第四天,那些水泡有的已经要结痂了,这是快好的症状,现在沈晴雪除了每天翻身不便之外,别的基本不需要太担心了,我终于狠狠松了口气,不禁感叹老祖宗真牛!
而这几天内,我也通过房东大哥了解到,那个咒语其实是一种歌,有传承的,而用刀割水泡,是什么“砍掉缠腰蛇的蛇头”,说我们南阳其实也有这种偏方,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只是我没得过这个病,没接触到过。
又两天后,沈晴雪告诉我,她已经好了80%,现在痛感虽然没有忽略不计那么夸张,但轻的很了,还有点痒痒的,我告诉她千万别挠,不然会留疤,她看着我点点头,脸上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