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眸光黯淡,劳斯莱斯是霍砚深定制专属座驾。
明怀礼看清座驾,心虚不已,脊背瞬时冒出冷汗。
“阿徽……”
明怀礼攥紧她的力气小些,女人趁机收回手。
众人目光被吸引,北城几乎没人不认识这辆劳斯莱斯,皆期待车上下来的人。
这时,副驾驶门打开。
文聪下车,“太太。”
他视线转向明怀礼,声音冷冽,“明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怀礼视线逡巡,见劳斯莱斯后车座迟迟没扔下车,心中惧意消减大半。
“文秘书,你能代表霍总吗?”他攥紧拳,下定决心,“我养阿徽八年,如今我蒙难,她不管不顾不说,还落井下石,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啊!”
明怀礼振振有词,见众人都围堵过来,声音更大,“我当初为她嫁入霍家,将大半家产给她做嫁妆,如今她倒不管不顾了,你们霍家难辞其咎!”
有好事者已经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文聪额头渗出细密冷汗,“明总,你蒙难与太太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贪污,如今补不上漏洞,就来求太太,霍总已经掌握全部证据,你……”
“文秘书。”明怀礼见人全聚集起来,对峙,“你受霍总雇佣,自然为霍家说话。你平白无故说我贪污,还说霍总掌握全部证据,你能拿出来吗?”
文聪来得及,文件一概没有。
明怀礼心中也有盘算,他贪污的事只拘于明氏内部,尚没流传出去,所以他断定文聪没有证据。
至于嫁妆,当初明徽嫁进霍家时十分低调,嫁妆彩礼概不公开,旁人根本无从知晓。
文聪不擅吵架,被明怀礼两三句话堵住。
明怀礼刻意挑选这个时间,目的就是将事情闹大。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各种猜疑落入耳中,不乏对明徽的指责以及对明怀礼的同情。
明徽没错过明怀礼嘴角一闪而逝得意的笑。
这种人最可怕,为了利益可以不要尊严,罔顾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