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礼想上前捂住她嘴,却被文聪桎梏。
“二叔,我信任你,将明氏交到你手上,可你是怎么做的?”
“你贪污,拖欠工人工资,害得明氏声名狼藉。又因为你的自大狂傲,做错决定,害得明氏岌岌可危,到现在还徘徊在破产边缘。如今你贪污受贿暴露,又想将错全推到我身上,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叔叔?!”
女人攥紧拳,她早想问。
她能理解明怀礼对她,对明可纯态度不同,可她不明白,明怀礼为什么能拿着原属于她的一切还虐待她。
“你——”
明怀礼听到旁人议论,心脏针扎一般,“你故意让我出丑!”
“是二叔故意让我出丑。”明徽表情淡淡,睨他道:“二叔既然来找我,就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明徽转头要走,被明怀礼拉住。
“你不能走!你,你刚才答应为我处理好一切的!”
明怀礼咬着牙,“你不能出尔反尔。”
文聪拧眉,瞥见车上异动,忙离开。
“自然。”明徽冷冷道:“若二叔实在无力偿还债务,我会伸出援手。”
“你——”
话音刚落,不远处警灯呼啸,众人惊诧。
劳斯莱斯车门忽然打开,男人身影难辨,只凌冽雄浑气势,直插人心,令人胆寒。
一步步迈出,斐然轮廓穿透光影界限,众人才窥得男人样貌。
霍砚深身披灰色大衣,沉眸敛眉,步伐沉稳,肃穆疏离,目光却温柔似水,只盯一处,只看明徽。
“阿徽。”他将女人拉进怀抱,戏谑问:“受气了?”
女人被拥进胸膛,灰色大衣登时裹住她。
明徽下意识推搪,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声音,“我伤口还未痊愈,你想做寡妇?”
她抬头,见男人挑眉逗弄。
明徽微恼,故意踩他脚面,“求之不得。”
“我可不能让你独活。”霍砚深低头,捏她鼻尖,“这段时间你不在身边,我太想你。”
“那你就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