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抱太紧,勒她胸膛闷塞,明徽想推,又怕碰到伤口,只得握紧双手,硬生生止住推他的念头。
“想念不如见面。”
霍砚深大掌拢住她拳头,容纳她愤怒与挣扎,全化作一番柔情。
暧昧的话语,几近调情,众人硬生生吃了一把狗粮。
传得正盛的风言风语不攻自破,霍砚深与明徽感情正浓,哪出现什么裂痕。
明怀礼早已大惊失色,两股战战,再无力气支撑站立。
他扑通跪下,“霍……霍总!”
男人淡淡扫视,明怀礼像被掐住脖子,余下全都哽在喉咙里,恐惧大片弥漫心脏,一阵阵疼痛。
“二叔这么愿意跪着,那就跪着吧。”
霍砚深话音将落,两名警察越过人群,“你是明怀礼?”
明怀礼点头。
两名警察掏出证件,道:“有人举报你侵吞公司资产,麻烦走一趟吧。”
“我……不……”
他瘫在地上,拽明徽,“阿徽,我求你救救我,阿徽,我是你亲二叔,你得救救我啊!”
公司亏损的大洞他确实填不上。
日常开销、送礼往来,以及外面养的那些……他早把钱挥霍完,就算将名下所有资产全算起来,也不过零头。
霍砚深使个眼色,几名保镖将人拉开。
“警察同志,我还要举报明怀礼敲诈勒索,威胁到我妻子的人身安全,他们两个是人证,可以一并去做口供。”
保镖点头,拽明怀礼上车。
“阿徽,我是你亲二叔,你救救我啊——”
明怀礼声音惨淡,被堵住嘴。
明徽想走,被霍砚深拦住,“送我回医院。”
“文聪送你。”明徽从他怀里钻出,又被拉住胳膊。
男人盯着她,“送我回医院。”